呢,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夜子玄终于找回自己的意识,“孟姑娘有话但说无妨。”
孟淑贤气得顿足,也不再拿腔拿调,单刀直入的说道:“我叫你让这些人都下去,我要单独跟你说。”
夜子玄怕她再说他看她,急忙道:“孟姑娘,此事于礼不合,姑娘有话直说便是,此地皆是小王府内侍奉的下人,姑娘只把他们当木头桩子也就是了。”
皇家是很少把宫人当人看的,不是说要如何虐待,而是从来不以为这些人是有眼睛鼻子耳朵的。
不论皇宫还是各家王府,便是连晚间召了妻妾嫔妃侍寝的时候都要侍女在一旁伺候着,可见果然是把这些人当木头桩子的。
孟淑贤却又会错了意,以为这些人都是夜子玄的心腹,一面暗道你这心腹也太多了,等我嫁过来一定好好给你梳理梳理,一面道:“你不是想当国主吗,我可以帮你。”
殿内所有人不论主仆只吓得魂飞魄散,伴云慌里慌张的看了夜子玄一眼,忙道:“姑娘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我家王爷一向忠心王事敬重太子,从不敢与太子殿下争锋,姑娘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又置我家王爷于何地?”
孟淑贤撇撇嘴,对夜子玄道:“原来你怕啊,我还以为这些人都是你的心腹呢!”
夜子玄已经看明白这孟小姐大约是有些失心疯的,便朗声道::“小王不是怕,而是这分明乃是莫须有之事,还请孟姑娘不要多说。”
他原是坐着的,此时便站了起来,“储位早定,小王不过区区一个亲王,断不敢做那等大逆不道的想头,看来小王与姑娘已是无话可说,告辞。”
他说着就要走。
孟淑贤急了,忙道:“嗳嗳嗳,你回来,我又不蠢,我当然知道这种事不能当着人的面说,所以我方才才要你屏退左右啊,是你让我说的!”
伴云暗想你还不蠢,你简直都蠢到家了。
夜子玄扶额叹道:“孟姑娘,小王重病未愈,太医吩咐了不能多劳动,更不能受累,小王要回去歇息了,姑娘请便。”
他不等孟淑贤再说话,匆忙吩咐了两个字“送客”就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伴云肚里笑得打跌,怕给孟淑贤看出来,忙低了头对她道:“姑娘请。”
孟淑贤眼睁睁的看着夜子玄走掉,目瞪口呆之余又恼羞成怒起来,看着伴云在前边伸着手做出一副赶她走的架势,一时气上心头,居然一脚就把伴云踢了个趔趄。
“死太监,本姑娘自己会走,谁让你在这里献殷勤!”
伴云不妨这孟淑贤居然说翻脸就翻脸,她到底是将军之女,来到这王府便是客,他再怎样也不过是个奴才罢了,是万万不能跟主子计较的,忙稳住身形,只对孟淑贤道:“是,姑娘好走。”
孟淑贤冷哼一声伸出手来,“银裸子呢?本姑娘不乐意赏你了,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