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我现在身无长物不过一介布衣而已,没准还不如布衣呢。”
她叹过了又赶秋若走,“行了,让你去泡茶也不去,让你点香你也是百般推诿,我这里也用不到你了,你赶紧出去吧,说这么多话到累得我口干。”
秋若忙道:“我去给您泡壶茶。”
“我这会子也不想喝茶了,你去倒点水来喝,要温温的。”
秋若忙答应着去了,上官颜夕低头端详着平铺在桌上的描好的花样子,出神了半晌,她姣好的面容上带着些许的落寞,又有些许的惆怅,一双莹白小手无意识的在桌上划着,看得夜子玄一阵哀戚难过。
他从不知道,原来上官颜夕竟背着这样沉重的思想包袱,原来她一直拒绝他不是为着别的,只是因为希望他能走得更好更顺,只是因为她嫁过人她嫌弃自己。
夜子玄只觉得心痛欲死,恨不能冲进室内将她搂在怀里仔细安慰才好,又想跟她发誓自己是绝不在乎这些的,想来想去却是没有动作,听墙角已经不够光明磊落,再把别人不想说的心事暴露人前,怎么想怎么觉得不是大丈夫所为。
终于他悄然离去,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上官颜夕对此一无所知,她默然看着描好的花样子,想着要不要给夜子玄绣一个荷包,只是又有些犹豫不决,上一世,她也给易少君绣过,彼时二人正是情浓之际,绣一个也易于表达感情,可是现在她跟夜子玄又算什么呢?绣它又有什么意义?
还是算了吧。
上官颜夕意兴阑珊的把花样子卷起,等秋若端了温水过来,便对秋若道:“你把这些都收起来吧,我也不想绣了,喝了水就安置吧。”
秋若不明白何以她才出去了这么一会子功夫上官颜夕就改了主意,却也不敢多问,忙躬身答是,将那花样子仔细收起,此时上官颜夕已经喝过了水,秋若忙服侍着她换了寝衣,扶了她上床躺好,这才熄了灯出去了。
且说夜子玄回到乾安宫思索了良久,从前他是不明白上官颜夕的心意,如今终于明白了,他微笑对自己道:“罢了,其实这也没什么难的,我不在意你嫁过人,至于南月,我既打算统一天下,又怎么会将他放过?”
攻打南月自来就在夜子玄的考虑范围之内,只不过他做事周详,这些年来最擅长的就是忍,是谋定而后动,故此虽然有攻打南月的计划,却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在心里默默筹谋。
“夕儿。”他喃喃自语,“你且等我,等我攻克南月为你复仇,到那时我自会告诉你,我不在意你的过去,我也不在意有没有人支持我,我什么都不在意,我只在意你。”
金铭儿仗着有了身孕过得十分嚣张跋扈,一时要这一时要那的,又撒娇撒痴的跟太上国主说一个人在宫里寂寞,想要出去逛逛,夜谨自然不允,金铭儿又改口说想找个人进来陪她说说话。
这一点夜谨倒是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