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人家不是怕她,人家是没得到命令,想到珠娘和上官颜夕的花容月貌气度绰约,又是一阵嫉恨。
她从地上爬起来就进了大兴宫,直接找到金铭儿,“娘娘,臣女可是见着那两个女人了,果然个个都是狐媚子,若是放任她们留在陛下身边,必然会带累了陛下,娘娘,您是国朝的太妃,论起来便是陛下的庶母,便是为了陛下着想,也该把那两个女人赶出潜邸。”
“两个女人?”金铭儿大惑不解,不是只有一个上官颜夕吗?何时又冒出来一个?
她本来就看不上孟淑贤的鲁莽,此时不免又对此人的业务能力产生了怀疑,“你不会是走错地方了吧?”
孟淑贤大是委屈,“娘娘,您也太小看臣女了,我怎么会走错地方呢?那睿王潜邸臣女从前可是常常去的。”
金铭儿又吃了一惊,“你常常去?”
孟淑贤此时方醒悟一个未婚女人总是去找男子,还找到人家家里去确实有些不妥,她可是还想做皇后呢,行动可不能被人指摘了,忙道:“不是,臣女的意思是说,我去过那里,不会走错地方的。”
“哦。原来是这样。”金铭儿点点头,心里还是很疑惑,这两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夜子玄昔日在睿王府里蓄了很多姬妾她是知道的,夜子玄并不是传说中的那样风流好女色,这些姬妾都是个什么来历她连猜带蒙的也能想明白个大概,只不过如今夜子玄大权在握,自然不需要再做戏,更不会容许那些女子再留在潜邸里。
若是孟淑贤没有找错地方,那么其中一个自然是上官颜夕,另一个又是谁?
她开始仔细盘问孟淑贤这两个女人的长相。
孟淑贤因为读书不多,也不会用几个形容词,说来说去不过是大眼睛白皮肤腰细腿长等等字眼,只要不是太丑太矮就都能套的上,又把金铭儿听得上火。
心里就觉得这个孟淑贤真是不堪用。
可是不堪用还得用,谁让别人她也忽悠不了呢?金铭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发愁另一件事,如今她“怀孕”也有五个多月了,可这孩子在哪里还不知道呢。
最初假孕,原是为了保命,夜子玄恨她打过上官颜夕,是绝不会放过她的,然而有了身孕自是不同,肚子里揣着太上国主的孩子,他夜子玄本来就是篡位,还敢杀了有孕的嫔妃不成?
只是装怀孕总会有被拆穿的那一天,别的不说,到了日子总得生出来吧?不论男女总得有个孩子躺在那里,没有可怎么办呢?
金铭儿又咬着指甲开始想心事,一时到把孟淑贤给忘了。
直到孟淑贤开始唤她,“娘娘,娘娘,臣女想到一个好主意。”
金铭儿并不觉得孟淑贤能想出什么了不起的大主意来,可她主动说话又不好不答,便强打起精神道:“是什么?”
“您干吗不把那两个贱人宣到宫里来?这大兴宫可是您的地盘,到时候还不是任由您搓长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