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儿见状冷笑道:“果然是个娇小姐,竟连个铜盆都举不住,这满腔的力气都花在怎么侍奉国主身上了吧?”
这话说得恶毒无比。
上官颜夕死命的忍了,心里只庆幸夜子玄不在,否则他定是忍不住的。
金铭儿见上官颜夕不吭声,复又冷笑道:“你这幅狐媚样子哀家可真是看不上,先去把盆里的水倒了,过来伺候哀家梳妆。”
上官颜夕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出去,金铭儿又道:“你站住。”上官颜夕站住了,金铭儿冷笑,“哀家跟你说话,你竟连声回话都没有吗?看来你这规矩学得不怎么样啊,哀家倒是要找个人好好教教你才是。”
她刻意要找麻烦,便是鸡蛋里也能挑的出骨头来,上官颜夕心里明白,若是不能忍着,不过徒然给夜子玄添麻烦而已。
金铭儿已经吩咐下去了,“夕儿,去,把魏嬷嬷叫过来,只说后宫里的贵人不听话,规矩也不好,为着皇室威严起见,定要好好调教一番才是,也省得她伺候起国主来,也是诸般不顺心!”
金铭儿明知上官颜夕和夜子玄素来守礼,上官颜夕进宫这么久了,夜子玄只偶尔在白天去颐和宫里坐坐罢了,却在言辞里无时无刻的不在侮辱她。
夕儿看了上官颜夕一眼,却是不敢怠慢,低低应了一声“是”,飞快的闪身出去了。
魏嬷嬷原是大兴宫里头一个掌事大宫女,她年纪三十上下,穿着打扮甚是简朴,原以为此生不过在大兴宫终老,不想夜子玄发动宫变,夜谨被迫退位之后住了进来,她原本半灰的心又活络起来,想着巴结好的主子,没准将来还有个前程。
是以放出手段来讨好金铭儿,果然获得了金铭儿的青眼,她原就是掌事的宫女,金铭儿就提拔她做了管事嬷嬷,又兼着调教宫女的职责。
夕儿找到她,如此这般说了一番,这魏嬷嬷自十四岁进宫,如今在宫里也待了接近十几个年头了,不能说人老成精,却也是见多识广,听夕儿这么一说倒是踌躇起来。
“论理,我不过是个普通的管事嬷嬷,哪里有资格调教后宫的贵人主子?且,还是国主心尖尖上的人,这若是一个不好得罪了陛下,怕是太后也护不住我啊。”
夕儿点头道:“嬷嬷说得极是,夕儿也是这般想的,陛下如今是迫于无奈罢了,只要他想出法子来,必然会救了颜贵人出去,到时候太后没事儿,咱们怕是要倒霉了。”
魏嬷嬷长叹一口气,“谁说不是呢。太上陛下奈何不了国主,就拿颜贵人来做筏子,好好的要做皇后的人,忽然封做什么贵人,指不定陛下心里头怎么恼怒呢,不过是一个孝字压在头上,反抗不得罢了,只是陛下又怎么会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必然不会坐以待毙。”
魏嬷嬷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只如今在这大兴宫里还是要以太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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