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太医也一一答了,这才又给夜子玄并上官颜夕磕头,礼毕后方退了出去。
这里夜子玄又细细的叮嘱了一番,又对秋若道:“你看好了你主子,明儿个便是塌了天,也不能再往大兴宫里去了,若是金铭儿敢来,你只管稳住了她,派人去给我送信才好。”
秋若喜不自胜,忙忙的答应了,夜子玄又对上官颜夕道:“你今儿个也累了,赶紧好好睡一觉,这几天不要出去,多歇着才好。”
上官颜夕默默点头,想了想又道:“你万事都要记得一个忍字,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再轻举妄动,这些年都过来了,最难的时候都熬过来了,还差这几天吗?”
一席话说得夜子玄眼圈儿都红了,他吸了口气方强压着声音道:“你放心,我都记得。”
一时夜子玄走了,秋若方对上官颜夕道:“主子也忒好性儿了,在扶摇就这样,在南月也这样,如今来了车池还这样,您就该让国主惩治那金铭儿才好。”
“又混说!金铭儿是谁?如今她是正经的太上国后,便是夜子玄见了,细论起来也要正经称一声母后呢,他这位子本来就是抢来的,朝里头没人说不代表心里边就不想,你要记住,金铭儿事小,太上国主事大,果然跟金铭儿正面对上了,万一太上国主要出来回护,你让他可怎么好呢?”
秋若听了无话可说,想了半晌又愤愤道:“这太上国主也是的,敢是老糊涂了不成?竟把这么个毒妇当宝!”
上官颜夕叹口气,“他不是把金铭儿当宝,他是拿金铭儿当枪使,发泄对夜子玄的不满呢。说起来太上国主也是个可怜人,一大把年纪了,皇后被废了,长子也死了,他呢?被赶下了皇位无权无势的住在那大兴宫里,你说他心里能不恨?不过没法子罢了。他如今别的也做不来,也只能通过这些小打小闹来折辱夜子玄了。”
“这父子两个斗气,倒把您夹在中间受罪,奴婢真是看不过眼!”
上官颜夕一笑,“说来也不算什么,不过是被踩了手,相比起来……”她想到前世,被逼喝下毒酒不算,易少君还要亲手把匕首插入她胸膛才能甘心,金铭儿这些小手段,还真不算什么了。
秋若已经问道:“相比起来什么?”
上官颜夕摇摇头,“没什么。”复又怅然一笑,“我还记得李后敲碎了潘妃的骨头,还把她浸在酒缸里等死,金铭儿的手段温和多了。”
秋若明知她说的不是这个,然上官颜夕既然不想说,她自也不好再问,便也随着感慨了两句,服侍她睡下不提。
次日上官颜夕果然不再去大兴宫,秋若服侍她起来,梳洗更衣过后,李梦蝶已经传了早膳进来,甜丝丝的笑道:“我看秋若姐姐忙着,就自作主张往小厨房里传了膳,您可千万不要怪我多事才好。”
一面又小心翼翼的对上官颜夕道:“奴婢既蒙姑娘收留,总也不能只吃饭不做事,以后这传膳摆膳的活儿就交给奴婢吧,奴婢保证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