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玄深深凝望上官颜夕,“那你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上官颜夕忽然轻笑一声,“知道我也不告诉你。”一面说着一面提起裙子脚步轻快的走了。夜子玄怔在当地,半晌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
上官颜夕回进殿中,秋若见了她这一身打扮少不得又吃了一惊,忙问李梦蝶道:“你给姑娘换的?”
李梦蝶慌的摇头,:“不是的,我哪儿敢自做这种主张啊?是姑娘,自个儿嫌弃身上的衣服太寡淡了,一定要换一身,我略应得慢了些,她就自个儿开了箱子。”
秋若免不了一叹,此时上官颜夕已经问她道:“后院里那个男人是谁?如何会闯进我的地方来?我认识他吗?”
秋若还没来得及回答,夜子玄已经进来了,“你自然认得我,我是你在这世间最好的朋友。”
上官颜夕转过头来看着他,满脸都是不相信,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对秋若道:“我并不想再看见这个人,你且让他出去。”
几个人俱是一呆。
夜子玄也不等上官颜夕再说什么,径自走出殿外,秋若忙跟了出来,对夜子玄道:“如今姑娘便是这么个样子,不但过去的事都记不得了,便是现在的事也不记得多少,说过的转头就忘,奴婢想着,是不是上次那毒的后遗症呢?”
夜子玄沉吟片刻,“你且不要着急,先宣了太医来给看过了再说。”
秋若忙答应了,一时太医过来,他们是连上官颜夕上次中的什么毒都说不清的,灌水催吐不过是实在没法子了又怕丢了脑袋勉力一试罢了,上官颜夕果然好了他们都直呼侥幸,如今听了新症状不免都又有些焦虑起来。
几个太医一面给夜子玄磕头行礼,一面暗自操心自己的脑袋,不知这次还牢不牢靠。
院判想到这次上官颜夕是失忆,又不是没命了,想来是不碍的,便大着胆子道:“启禀陛下,姑娘的毒实实在在是清了的,老臣每日都来给姑娘把脉,实在是无妨了,至于失忆,或许是别的症状也不一定。”
院判自有他的想法,若是承认是余毒未清搞出来的,不免让夜子玄觉得他们医术不精或者看得不仔细,若说是新症状,起码上次的事可以了了。
至于这失忆的病能不能治好,左右上官颜夕又不会立刻就死,拖一时是一时,只要人还活着,国主面前就能交代得过去。因此他又装模作样的看了半晌,提笔开了一张温和滋补的方子。
夜子玄又命众太医会诊,大家跟院判都是一样的想法儿,也不再另开方子,只说院判的方子高明得很,先吃起来看看再说,夜子玄也只得应了。
一时颐和宫里又忙着煎药,李梦蝶在旁暗笑不已。
又过了半个月,夜谨一直在静养,夜子玄每日都去大兴宫晨昏定省,侍疾问药的十分尽心,只十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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