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尸体是什么样的吗?”
“你想怎样?”夜子玄问金铭儿。
“我想怎样?”金铭儿只觉得一阵茫然,一时也想不起自己的目的来,往事历历在目,昔日上腾那些无忧无虑的生活,亡国的耻辱,委身与人的不甘……
她轻轻闭了闭眼睛,对夜子玄道:“你即刻发兵去攻打南月,杀了易少君,同时扶助我做上腾国的女王,我就放了你父皇。”
夜子玄静静的道:“这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达成的。”
“好,既然这一点你做不到,那么就做另一条吧,你即刻把皇位让给我的儿子,我一样可以放了你父皇。”
“你儿子?”夜子玄冷笑一声,“你儿子不过几个月,他又如何做的了国主?”
“这个不劳你费心,国主年幼母后临朝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过是处理政事罢了,昔日我在上腾也常常随侍在我父皇身边,这一套都是看熟了的。”金铭儿理所当然的道。
金铭儿说话的时候,夜子玄一直在冷眼看着她,但见她神情稍一松懈,立时就扑了过去,只一下就把金铭儿推开,抱着夜谨退回到大殿外。
御林军们立刻围了过来,团团把夜谨也夜子玄围在中间,又一起把弓箭对准了金铭儿。
“你……”金铭儿没想到夜子玄的速度竟然这样快,一时又惊又怒又害怕,她没了倚仗,还不知夜子玄会怎样对付她。
夜子玄冷冷一笑,正要说什么,冷不防身边的夜谨却开始呼吸急促起来,夜子玄这才发现不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夜谨一直都是一言不发,这不正常。
此时因夜谨呼吸急促,他这才看出不对来,只见夜谨眼神涣散肌肉紧绷,似乎是昏迷又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
金铭儿已经笑起来,“夜子玄,你对付不了我,我是你父皇御旨亲封的太上国后,今生今世我都是你父皇的妻子,便是将来我薨逝了,我也有资格进你父皇慕中随葬,每年祭日,你还要给我磕头呢。”
夜子玄却胸怀中拿出一张明黄色的绢布来,轻轻将之展开,金铭儿不明所以,只管呆呆的看着。
“金铭儿,父皇早就防着这一天,他老人家早就写下了旨意,废你为庶人,终生幽禁,若你再敢轻举妄动对国朝不利,杀无赦!”
“不可能!”金铭儿大叫。
“没什么不可能的,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若好端端服侍父皇,原不会出现这种事,可是你不肯安分,总想着借机会生事,我父皇自然不会容下你。金铭儿,你且记住,车池国永远是我夜家人的车池,父皇绝不会容许外姓人掌握这个国家。”
夜子玄郎朗说完,对身边人道:“把她带走先关起来,就关进冷宫和王庶人关在一起吧。”
左右应了一声,随即就有两个人过来,拖着金铭儿就往外走,金铭儿气昏了头,大叫道:“夜子玄,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