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爷的祭品,还说要是我们捞了出来就会折寿,大老爷您想,若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如何会说出这话种话来?”
裴明保听了摸着下巴道:“你说的到也有些道理。”
杏姬不妨随口一句话也能惹出天大的祸事来,早就悔不当初,然这话实实在在是她说的,此时辩驳也无用,不过是跪在地下磕头而已。
裴明保一双绿豆小眼早就看向杏姬,见她容貌比桃姬更美,身子又酥了一半,偏杏姬容貌虽美,却不似桃姬那般眉眼灵活风情万种,看着却没甚趣味。
裴明保就问道:“杏姬,桃姬说的可是事实?”
杏姬道:“是事实,只不过妾身只说那是河神爷的祭品,却不知道必然就是死人。”
裴明保武断的道:“那就是你没错了,你老实交代,你跟匪徒是什么关系?这刘三你是几时认识的又是几时害死的?你的同伙都有谁?”
杏姬一呆,“大人,妾身并不认识此人,更不知道什么刘三。”
“大胆!居然敢狡辩!来人啊,给本官用刑,先重重打上三十大板,看她说不说!”裴明保又一拍惊堂木。
一旁的衙役如狼似虎,拖着杏姬走到一边脱下裤子打板子,因裴明保吩咐重重的打,衙役也不敢徇私,板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板都结结实实的打在杏姬身上。
可怜杏姬虽然落入娼门,日常却也是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罪,别说三十大板,十个板子敲下去,就直接昏死了过去。
衙役害怕打死了人没了口供要担责任,不敢继续敲,试了试鼻息对裴明保道:“大人,已经昏过去了。”
裴明保冷哼一声,他难得一本正经的坐在这里问案问了这么久,也有些累了,便道:“先收监,明儿个再审。”
回了签押房,还没换衣服呢,一个老妈子从后宅走出来,对裴明保道:“老爷,三姨奶奶请您过去一趟。”
三姨太是裴明保身边最得宠的,向来跟前头有勾结,这种时候要找他,必然是跟案子有关的了,他有心不见,又唯恐三姨太撒娇,只得起身往后堂去了。
果然三姨太娇滴滴的迎出来,“老爷这是忙什么呢?昨儿个就没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又给哪个狐狸精勾走了呢!”
这三姨太生得美,人也泼辣,别人不敢说的她敢说,别人不敢做的她敢做,裴明保宠她宠得惯了,竟有几分怕她,此时就赔笑道:“哪有什么狐狸精啊,这不是地方上出了人命大案,我得断案呐。”
三姨太等的就是这一句,忙笑道:“什么人命我不管,我有一个人如今正陷在里头,我跟人家家里人打了包票的,你得把他放出去。”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这可不是儿戏,这案子搞好了我就能高升,你别给我添乱啊!”
三姨太翻了个白眼儿,“你再高升还不是太太得诰命?我呀眼孔子浅的很,只认得金子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