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姐姐毁容了,怕吓到别人,只好戴上面纱啦。"上官颜夕的话让陆之画心中揪疼。
"来,随舅舅进来,舅舅为你看一下。"陆之画对上官颜夕说道。
上官颜夕却对陆之画摇摇头,说,"不了,我的脸被人换了,看不好了。"
图悠不满的看着上官颜夕,"姐姐,我师父可是神医诶。"奶声奶气,确是惹人喜爱。
上官颜夕看着陆之画心疼的眼神,心里也是一揪,不想让舅舅愧疚,就随陆之画进了屋。
进屋后,上官颜夕取下面纱,一张千沟万壑有又有些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就摆在了陆之画的面前,房间的气压突然变低了好些,"是谁?"陆之画气愤,是谁将一个如此国色天香的人儿的容颜毁成这样,为何如此恶毒。
上官颜夕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不告诉舅舅了,自己的仇自己报。
"舅舅不用管是谁啦,快来为夕儿看看,自己脸是不是被换了?"陆之画见上官颜夕不愿说,也就不勉强,专心的为上官颜夕诊断,只是房中的气压还是很低沉。
将上官颜夕的脸诊断了一番,陆之画说道,"你这不是被换脸了,而是被人用药物将脸给毁了。"
"可是舅舅,我的脸现在不是在其他人的身上吗?"上官颜夕问道。
"那可能是易容术,我要见到了才能知道。"陆之画说道。
而一旁的图悠,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挪到了陆之画的身边,小声说道,"师父,姐姐的症状像是师姐配的毁颜霜所致。"
"什么?"陆之画和上官颜夕都一起转头看着图悠,异口同声道。
图悠吓得缩了缩脖子,"我有一次不小心撞见的,师姐用毁颜霜给拔了毛的动物涂上,然后那些小动物的皮肤就变得跟姐姐的一样了。"
上官颜夕问道,"图悠,你所说的师姐可是李梦蝶?"
"嗯?嗯!"图悠点点头。
"舅舅……"上官颜夕看着陆之画。
"我没有那样的徒弟,当初只是见她可怜便收养了她,不料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变成如此样子,你若做什么,不用顾及我的。"陆之画知道上官颜夕所想的,"你的脸还能恢复的,只是需要和我回谷。"
"舅舅,我还有事没有处理完,有仇还未报,西北战事还未结束,我还不能走,等战事结束,一切尘埃落定了,我才能安心陪舅舅回谷。"上官颜夕思索着。
"那行,舅舅回谷也没什么事,就在这太医院待着等你好了,顺便给你配制着有助于你脸恢复的药给你,为后续治疗做点准备。"陆之画点点头道。
"嗯,那夕儿先告退,明日再过来看望舅舅。"上官颜夕起身行礼道。
陆之画疼惜的爱抚着上官颜夕的头发,"去吧,小丫头,好好照顾自己。"
上官颜夕自从知道自己不是被换脸,而是被毁容以后,对红衣出手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上官颜夕悄悄跑去寻了秋若,让秋若去晚间去寻裴明珠,配合自己来场戏,见了秋若以后,上官颜夕便跑去太医院寻陆之画。
陆之画正在太医院里看太医院的手札,而图悠正一个人蹲在百无聊赖的墙角拿着一根小树枝在看蚂蚁打架,看的上官颜夕一阵好笑。
"图悠。"上官颜夕很喜欢图悠,小小的,长得还很可爱,主要是还很讨喜。
"姐姐……"图悠见上官颜夕过来了,赶紧跑过去左右摇晃上官颜夕的衣袖,委屈的说,"姐姐,你今天可不可以带图悠出去玩玩,师父不是在配药,就是在看书,都不陪我玩儿。"
上官颜夕看他这个样子,想来也是憋坏了,便去跟陆之画告知了一声:"舅舅,我带图悠出去逛逛,晚些送他回来。"
陆之画头也不抬的挥挥手,"去吧去吧,注意安全,早点回来。&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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