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嫔妃“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来嘲讽我!别以为比我早几年进宫就可以这样跟我说话,一副用我们那的话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样子人让我恶心!你们也不过一群跳梁小丑而已!”说完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脚腕,坐了下去,但是脸上的表情依旧傲慢。
无视众妃嫔一脸委屈想要自己主持公道的表情,上官颜夕皱了皱眉头发了话“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静妃不懂规矩,这样吧,从今日起,不学好规矩就不要出门了,这请安也就免了吧!”
“是!”众妃嫔不甘不愿的起身告退,凤鸾殿又恢复了平静。
与凤鸾殿中的剑拔弩张不同,此刻御书房中也是一片沉重阴沉。
夜子玄静静的坐在御案后方,他的面前放着一本打开的奏折,神色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是眼底的愤怒让整个御书房内的空气都快凝固起来。
跪在下方的诸位大臣感觉到上方的威压,原本低着的头也是又低了几分,恨不得低到地上,只希望皇上的怒气不要发到自己的身上。
“朕还真是小瞧了你们,江南如此富庶的地方,今年春收的赋税竟然只有十万两!这还包括和商人所缴纳的!”夜子玄看着下方瑟缩不已的大臣身上,心中怒气更甚“往年,光农业的赋税就有十五万两,你们当朕是无知小儿是吗!”
“微臣惶恐!”众大臣高呼,随即紧紧的趴在地上,又没了声响。
“惶恐?朕看你们一点也不惶恐!真的没把朕放在眼里吧!”夜子玄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奏折狠狠的甩到地上。“裴大人,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跪在下方的裴寂不禁苦了脸,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皇上怎么老让自己来做“臣以为,今年江南各省均有劫匪出现,这收上来的赋税肯定也会大打折扣!”
“哼!朕可是知道今年风调雨顺没有什么天灾!”夜子玄冷冷的看着下面绞尽脑汁的找个理由的裴寂,一副我看你怎么编的样子。
裴寂无奈只好又一次匍匐在地,也不狡辩了“臣有罪!”
“那司盐副使李大人你怎么解释这盐税也是大幅度下跌呢?”夜子玄并没有再继续追问,反而问起了跪在一旁一脸平静的李大人。
李大人一愣,显然没有想到皇上会对自己发难,稳了稳心态“盐税减少,臣认为是受到沿海那边海产的引进的影响,所以百姓们为了贪图便宜,选择用一些海产来代替盐!”
听到李大人的解释,夜子玄缓了缓脸色“这盐税也是国家收入的一大部分,李大人和张大人还是要多多费心才是!”
话音刚落,在众人看不到的情形下,李大人和张大人几不可见的对视了一眼,心里暗暗庆幸。
但是还没等李大人放下心来,夜子玄的一番话又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既然李大人将官场上的事情处理的这么好。那就跟朕来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吧!”夜子玄将御案上的一个奏折扔到了李大人的面前。
李大人顾不上疼痛,心中一惊,哆哆嗦嗦的捧起奏折,待看到奏折上的字,心下一沉,但是长期在御前行走的他还是保持着平静“这个臣一点也不知情!请皇上明鉴啊!”
“李大人真的不知情?”夜子玄定定的看着下面一脸冤枉之相的李大人,再一次问道。
李大人闭了闭眼睛,终究是心一横“臣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皇上明察!”
夜子玄看着下面一脸真诚的望着自己的李大人,脸色变了变,眼中的失望越来越多“朕再问你一次,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