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谁也想不到,后续我会严惩几个报社记者,压下来这则新闻,还有好好教训今天安保,保证给你一个交代。
但是言小姐的事,真是始料未及,说句不好听的,这种事偷偷做了也就算了,还被人家老婆指名道姓的抓到。
要知道,刚才那位夫人可是盛世集团股东的小女儿,在这场宴会出现也不稀奇,言小姐要是知道这位夫人在于情于理该躲着点才是啊。”
这话一点都没错,那个报社老板的老婆是出了名的泼妇,能泼的起来也是因为自己身份背景要比老公高好几个段数,那家报社也是她的,但是她实在算不上上流社会的人物。
不过是盛世集团一个股东的私生女,本来进不来这个宴会的,但今天出现在这里,是有人故意的还是她自己来了,无法查证。
要来也只能怪言小姐不够仔细,这话说的清楚明了却是把言鲁升气的要疯了,直接带着言烟快速离开了酒会。
正主一走,场上也没什么热闹看了。
言家可谓是闹了个大笑话,众人诧异,一向以严谨端庄活泼可爱的言家大小姐竟然和安城一个秃顶的报社老板有一腿,这绝对是震惊整个圈里的大新闻。
我看了看时间,虽然还不到十二点,可是这样一场闹剧,酒会也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互相猜测中渐渐落幕了,不少人怕惹事,都借故先行离开了,渐渐地没什么人,剩下的也没热闹看了,都渐渐散了。
这场万众瞩目的酒会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的,在虎头蛇尾中落幕。
人走的差不多了,我忙的不亦乐乎,在门口一个个送出去,最后云家的聪少路过我身边,停下来看了我半晌,像是在看很有趣的东西,我笑着,“聪少要走了吗?“
“你很期待大家赶紧走吗?”
他突然的一句话让我一愣,这个纨绔子弟,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怎么听不懂吗?”
我心里警惕起来,没回答。
聪少却是一下贴近我,我本能的往后退,可是他却没有再进一步而是直起身,手上从我头发里拿出一样东西。
我一慌张,伸手去摸,他却稳稳地拿着那亮晶晶的小东西玩味的在我面前挑眉。
我心一慌,这才看清,他从我头发里拿过去的是一枚纽扣一样的东西,银灰色的。
这是什么?怎么会在我身上?一下警惕起来,皱着眉,不明所以,聪少却是看了一眼远处在和玉成坤平哥说着什么的安东,悄悄在我耳边。
“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安东那家伙养的一只小白兔。可现在才发现,你好像是一只狐狸。”
他眼睛眯着,笑的很得意。
我一下拉开安全距离,紧张的往安东那边看,那边人似乎在谈什么,各个面容严肃,又暗藏杀机。
“别看那边了,听不见的,别紧张。”
“聪少到底什么意思?”
“非要我说明吗?”
他理一下手臂上挂着的西装外套,我分明看到外套上面洒满了红酒,心中一惊。
后者笑道,“我可没有阿坤弟弟那么多套西装,就带了一件,有人匆忙把酒洒在了我身上,我也只好脱了外套,只可惜,新换的袖扣松动了。”
他晃晃手中的纽扣,我这才发觉和他袖子上的一模一样,电光火石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一下紧张起来。
“我就是好奇怪啊,撞了我匆忙出去的明明是你,而中间换完衣服回来的你,头发里没有这些,可是后来的你又有了,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我仔细想了一下,一共有两个可能,第一,你故意将袖口藏起来,可是看你的表情并不知道我的袖口挂在了你的头发里,那么第二。”
聪少眯起眼睛,“就只有一个可能,那个换完衣服回来的,根本不是你。”
我心一抖,瞳孔萎缩,心里越来越紧张,他似乎捕捉到了我眼中稍纵即逝的慌张,渐渐拉起嘴角,“那么我们分析一下,当时言大小姐吵吵着让我们看好戏,说你和平哥是偷偷摸摸的去了洗手间,可是洗手间里没人。
回到会场你就在,言大小姐的话自然不攻自破,可其他人并不知道袖口的事,只有我知道,而且众人只关注到了你,根本没关注万平生,就如同在抓奸这件事情上,人们只关注那个荡。妇,而不会去注意奸夫一样。
抱歉,别那个表情,我只是做个比喻而已,稍稍有点不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