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轻声的说道。
“小人查探过,死者的致命上在颈部,伤口跟嫌犯手里拿的匕首吻合,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
仵作轻声的说道。
“那也不能证明是凉儿所为啊?”
燕云夙不怒自威,直勾勾的望着面前的仵作。
听丫鬟的证词,门是被拴上的,那对于顾西凉来说,确实是最大的威胁,除了他之外,他想不出还有谁可以将这个女人杀害,而又不留下任何的痕迹。
“殿下……”
知府面对一意孤行的燕云夙,摇了摇头,“好,不打顾西凉也可以,只要殿下能够证明顾西凉不在场,本官就放了她。”
“人犯,你可有话说?”
知府义正辞严的问道。
顾西凉哆哆嗦嗦的将昨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在场的人听。
“你是说你看到了谁?”
知府纳罕的追问着面前的顾西凉,他手中的证据已然指向了一个男人,只要顾西凉指正出来,就皆大欢喜了。
“我……”
顾西凉嗫嚅了一下嘴唇,抬头扫视着四周,那一抹殷红的痕迹,让他挥之不去,她无法解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纵然燕云夙跟刘诗雯有关系,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我不知道。”
黯然的顾西凉,不自觉的的咽了咽口水,唉声叹气的说道,“我不知道,天太黑了,我没有看清楚,最关键的我也被打晕了,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刘小姐的闺房。”
顾西凉轻声的将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事无巨细的说给在场所有的人听。
“凉儿,你到底看到了谁,说不定他可以帮你。”
燕云夙紧张的作文纸个面前的顾西凉,顾西凉出事,让他格外的担忧,纵然这丫头有些时候脾气不好,却也是不错的。
“是,当然会帮了。”
知府冷哼着,示意衙役将另外的一个证据拿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莫非你是怀疑这件事跟本王有关?”
燕云夙紧蹙着眉头,直勾勾的盯着知府的方向,这个知府似乎是一门心思的想将顾西凉置之死地。
“还有,殿下可不要胡言乱语,下官可是在现场找到了别的东西。”
说着知府便将东西递给了燕云夙,那一抹殷红,让燕云夙惊诧,他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个知府针对的人是谁了。
“殿下,刘小姐仵作已经查明,在死前曾经遭遇侵犯,手里抓着这块红色的布,俨然是撕扯下来的。”
知府似笑非笑的望着面前的燕云夙,这男女苟和之事,本也就是你情我愿的,若然燕云夙跟刘诗雯有关系,那么顾西凉杀人的动机就很明显了。
“无非是情感纠葛,只是下官不知,殿下为什么给自己招惹了这么一个祸害。”
知府越发的得意了起来,眼前的燕云夙对这块衣服根本就是百口莫辩。
如今顾西凉提及他见了一个红杉的男人,而自己的衣服恰巧出现了状况,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暗指着顾西凉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而自己是整件事推波助澜的罪魁祸首。
“殿下,这是下官刚让衙役从殿下房间里搜查的证物。”
知府轻描淡写的说着,似乎对他的大不敬,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