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散了?还叔叔?”
顾西凉掩嘴指着面前的男人,这模样怕也有十八九岁的年纪,那叔叔怕是就该是不惑之年了。
“对。”
燕云夙望着一脸纳罕的顾西凉,知道他对自己好奇的原因是什么,哭笑不得,摇头说道,“我的辈分比较小,不可以吗?”
燕云夙面带愠色嗔怪着面前的顾西凉。
“可以。”
顾西凉堆笑着,慢条斯理的说道,懒得理会燕云夙的挑衅。
“对了,说来听听,你怎么了,跑出来,是预备跳河吗?”
燕云夙挑戏着面前的顾西凉,不知为何,她面色凝重,让情不自禁的担忧。
“我?”
顾西凉冷哼着,记忆的沙漏也只记得刚才的事情,自己身边的亲人欺骗了自己,这是多么痛的一件事,让她难以接受。
此刻的她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单是这一件事,都让她一筹莫展,若是回忆相府的一切,她怕是早就已经疯狂。
“其实也没什么。”
顾西凉苦笑着,眼前的男人,让她警觉,但也让她舒服,就好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坐在一起畅谈着家常一样。
不过,那本就是家丑,让她不愿意跟她提及。
“对了,说说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吧,也许我可以帮你打听。”
顾西凉追问着燕云夙,有关那个人的情况。
两个人虽然亲密,但也是相互猜疑着,不愿将最后的老底全盘托出。
“打听不用了,该来的总会来的,说不定就在我面前,也不得而知。”
燕云夙轻描淡写的说着,旋即躺在地上,透过枝桠,望着那柔和的太阳,照在人身上,酥痒难耐。
“当快乐时且快乐,岂不好吗?”
燕云夙漠然的笑着,嘴里不停地自我安抚着自己。
近旁的顾西凉学着燕云夙的模样,应和着说道,“对,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何必给自己徒增烦恼。”
顾西凉自我安慰着,那被欺瞒的内心,原本怅然,此刻竟已经改变了初衷,反倒不觉得那么重要了。
“唔……”
燕云夙斜躺着,不自觉的望了望身旁的顾西凉,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不得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四处寻找的顾西凉。
只不过,她太独立,太自我,又不像顾西凉。
燕云夙淡然一笑,漠然的躺在地上,不再去想那些个琐碎的事情,一时间,格外的温馨融洽。
慢慢的已经过了几个时辰,此刻的二人慢慢的从地上爬坐了起来,相视一笑。
不知为何,躺下的男女,在不经意间被那飞过的小鸟,留下了些许的痕迹,让他们此刻看起来格外的狼狈。
两人哄笑着,相互擦拭着彼此脸上的狼狈。
得意的燕云夙竟已经忘了面前的女人已然不是他们相熟稔的女人,得意的取下脸上的面具,冲着顾西凉做着鬼脸。
“是你?”
顾西凉眉头紧锁,这个男人不正是元宵节跟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男人吗?
“哼……”
顾西凉腾地一下起来,内心对这个男人些许的不满,没想到他竟然这般的戏耍自己。
“你怎么了?”
燕云夙纳罕的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