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和丁苗苗是与江南燕一起出的酒店。
在回家的路上,他却有点心事重重。丁苗苗发现他情绪有些低落,便笑着问道:“咋了,是不是有点担心啊?”
他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说道:“江南燕为啥要答应张力维去吃饭呢?”
丁苗苗笑了下道:“这没什么吧,难道你怕张力维用钱把事给摆平呀?”他无奈的笑了下,喃喃自语的道:“这年头,还有用钱摆不平的事嘛?”
“有啊。”丁苗苗正色道:“你不就是嘛,张力维应该也出过不少钱吧,你不也没就范吗?”
他想了想,只是淡淡一笑。
“放心吧,我不这么认为,并不是说江南燕的人格一定多高尚,而是到了她这个位置的人,一定非常爱惜自己的羽毛,钱对于她的诱惑,要远远小于她对事业的追求,当然,每个人都有弱点,也不排除别的因素,但我还是充满信心的。”丁苗苗说道。
二人回了家,简单吃了口东西,他将法院的事大致说了下,丁苗苗听罢,低着头沉思了片刻,笑着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媒体的力量,拖了这么久,连市委书记都发火了,也没个结果,可一听说《视角》要采访,立竿见影,当天就给解决了,咱们的职能部门啊,真是令人无语了。”
“是啊,你不知道那个王院长急成啥样,跟我一个劲儿说小话儿,活了三十多岁,除了秦枫那瘪犊子被我抓到了把柄,在我面前低三下四之外,头一回遇到政府高官跟我商量事的,都有点受宠若惊了,哪里还记得讲什么条件啊。”他苦笑着说道。
丁苗苗笑了下,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说自己腰酸腿痛,磨着让他给按摩放松一下。可能是最近太疲劳的缘故,他只简单按了几下,丁苗苗便睡着了。
他毫无倦意,在客厅的沙发上盘膝而坐,运功入定,心无旁骛、神游物外,再一睁开眼睛,已经是半夜时分了。收了心神,活动了下身体,感觉周身上下畅快得很。起身到卧室看了眼,丁苗苗睡得很是香甜,不知道正在做什么梦,嘴角挂着微笑,竟然还呵呵的笑出了声。
他简单洗漱了下,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和衣睡下,没多大一阵,便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丁苗苗给鼓捣醒的,睁开眼睛一看,天还没有大亮,不由得翻了个身,哼哼着道:“你睡足了,就来折腾我!”
丁苗苗则吃吃的笑,将身子贴过来,一只手伸到他的被子里,一会儿掐掐这里,一会儿碰碰那里,没多大一阵,搞得他睡意全无,索性一翻身,将丁苗苗压在了身下。
一见他来劲儿了,丁苗苗则赶紧讨饶道:“算了,我错还不行吗?大侠饶命啊,刚刚缓过点乏,今天不折腾了,不然的话,这一上午都腰酸背疼的。”
“腰酸背疼你还不老实点!”他嘟囔了一句,有点不情愿的从丁苗苗身上下来,坐在床上,猛然又想起了江南燕和张力维吃饭的事,不由得又陷入了沉思。
“怎么,还有点担心吗?”丁苗苗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仰着脸问道。
他点了下头,随即苦笑了下:“算了,听天由命吧,”
吃罢了早饭,两人各自上班,到了中医院之后,看看时间尚早,略微思忖了下,决定去常晓梅那儿看一眼。可到了办公室一看,只见门开着,里面并没有人,正站在门口发愣,负责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拎着拖布回来了。
“常院长没来上班嘛?”他问。
保洁阿姨也认识他,知道是医院的大红人,所以很客气的道:“这几天都没来,今天这个时候没到,估计也够呛了,一般情况下,常副院长总是第一个到岗的,你要有事的话,就去主楼的院办打听下吧。”
他点了点头,默默的下了楼,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看人还都没来,便掏出手机,拨打了常晓梅的电话,然而,电话居然关机了。
这可真太少见了,类似常晓梅这样的人,电话是很少关机的,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他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出了办公室,在院子里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拨通了魏霞的电话。
魏霞应该正在吃早饭,女儿在一旁呜呜哇哇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将常晓梅的情况一说,魏霞也感觉有点意外,不过也并没太当回事,只是说白天再联系下,正打算再说几句,听筒里却传来了盈盈的哭声,魏霞赶紧挂断了电话,去忙活孩子了。
说心里话,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很纠结,甚至没有勇气说想孩子之类的话,感觉自己说那些话的时候有点无耻。于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半晌才叹了口气,转身朝楼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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