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边拿着电话的楚子业一龇牙,“任老弟,打仗就要有股子冲劲儿,中规中矩的。捞不着肉吃,瞧见没有,你们左翼的苏鲁机动兵团第五旅,已经前出十几公里,老哥再不出手,咱们直属兵团的面子,都被苏鲁机动兵团的那帮家伙给抢去了,就这样,打完这一仗,老哥请你喝酒!”
说完,没等任兆全反应过来,“吧嗒”电话撂下了,剩下任兆全在哪发愣,“这都什么人啊?都什么理由啊?”有心把电话再打过去,也弄不出个里表来,一张嘴,楚子业有一百句话等着呢,要是旅长在,就一句话“楚大个子,抢我的任务,给你脸了是不?”
保管楚子业乖乖的跟在一旅的屁股后头,一步不敢往前迈,想到这里,任兆全很是怀念与旅长刘弘章一起搭班子的时光,那时候的第一旅,响当当的王牌之中的王牌,主攻和艰巨的任务,难能落到其他旅的头上,那些旅长们,也只能干瞪眼,愣是没辙!
楚子业摆平了任兆全,立即命令旅指挥部,跟随部队突进,楚子业的脑袋非常灵活,他知道,光凭着自己一个旅的兵力,往几十万小鬼子堆里儿扎,那是自寻死路,他联系上了坦克第三旅,一顿花言巧语,把一个坦克旅几百辆坦克,都调到自己的攻击正面。
就这样,坦克喷涂火舌,直瞄坦克炮的炮弹,雨点般落在撤退的日军士兵堆里儿,步兵在后面跟随,有耍武士道精神的日军士兵,在自己身上缠满手雷,企图用人体炸弹,干掉对他们威胁最大的独立师坦克,被步兵一顿冲锋枪,打成筛子眼儿。
浑身的手雷,到城了要自己同伴性命的元凶,步坦协同,一路追杀,到七月十日凌晨四点左右的时候,楚子业旅和坦克第三旅,成为冲在反击部队最前面的两支部队,距离后面的大部队,足有十几公里远。
第三坦克旅长徐治高少将,接着黎明的微光,前后看了一下,除了跟随自己的第六旅步兵,再也看不到其他的部队,枪炮声远远的抛在后面,心里一阵发虚,怕不是追得太快,跑到小鬼子的前面了吧?前面小鬼子一堵,后面的一冲,可别被夹馅儿?
“我说老楚,看情形不大对头啊,咱们是不是跑到撤退的小鬼子前面去了?左右就咱们两支部队,两翼的没上来,前面可就是璃保大峡谷了,那个地方,我的坦克可受限制,搞不好,成了小鬼子的活靶子,”徐治高把电话打到楚子业那里。
“没事儿,老徐,不过十几多公里的距离,后面可跟着十多万部队呢,要是真的跑到小鬼子前面,咱们就堵住璃保大峡谷的出口,把伊藤那个老鬼子和他手下的日本兵,一家伙包圆儿,再说了,都这架势了,小鬼子还有心思在峡谷里打咱们的伏击,干脆,冲过璃保大峡谷,直取曼德勒,那不是首功一件!”
楚子业信心满满的说道,一股子占到大便宜的味道,徐治高也心动了,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一合计,干脆,顺着道路往前猛冲,楚子业心里有底儿,别看他的部队和坦克第三旅,看似太过深入,可后面跟着几十万部队,四个坦克旅一千多辆坦克,就十几公里的距离,眨眼功夫就到。
楚子业卷起袖子,刚要大干一场,就接到了让他火冒三丈的命令,从瞭望孔里一看,坦克部队也停止前进了,应该也接到了命令,楚子业对着通讯参谋吼道:“给我接通指挥部,我倒要看看,是那个没长心的,下达这样的命令?这不是贻误军机吗?”
常风拿起电话,楚子业明显带着火气的大嗓门,“我是楚子业,找唐副师长,”楚子业的动静太大,常风把听筒离开耳边挺远,唐秋离和唐秋生,都抬头看着常风奇怪的动作,常风捂住话筒说道:“是直属兵团第六旅旅长楚子业,要找副师长,听声音,火气挺大!”
唐秋离和唐秋生相视一笑,他们早就知道,楚子业冲到了反击部队的最前面,打得正起劲儿,这个时候叫停,还不把他气疯了,唐秋离起身,接过常风手里的电话。
“是副师长吗?停止继续攻击的命令,是您亲自下达的吗?”唐秋离微微皱一下眉头,楚子业的动静,也太大了,震得耳朵直响,“我是唐秋离,楚子业,命令是我下达的,你有什么问题吗?”唐秋离语气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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