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黄山委员长官邸,蒋委员长看着徐烈均发来的电报,不住的皱眉头,这个徐烈均,如此的不可理喻,袭击贵阳,本来就不是能拿到桌面上说的事儿,要是能名正言顺的收复贵阳,何必借着你徐烈均的名头,藏藏掖掖的费这么大的事儿!
不管他唐秋离说什么,你拿下贵阳不就完事儿了吗?何必在意口舌之争,还要中央出面,澄清你的身份,简直是笑话,那不会是等于告诉世人,是我蒋中正的部队,在攻打贵阳,这同室操戈、破坏抗日的罪名,要我蒋某人担着?
蒋委员长也奇怪,从来没有发觉,这个徐烈均是如此的愚不可及,竟然巴巴的来了这么一封莫名其妙的电报,亏得自己还把他放到封疆大吏的位置,他有拿起唐秋离明发的电报,这份电报,类似于通电全国的性质。
这一手很厉害啊,本来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占便宜的默不出声,吃亏的有苦难言,唐秋离把他捅到公众的视线面前,而且上升到国家和民族的高度,这个唐秋离,玩儿政治的手段,越来越老辣、越来越炉火纯青,不能不让蒋委员长深深的戒惧。
尤其是通电之中所说,“与自己商议之后,对攻击贵阳的徐烈均部队,采取行动,”这一手更毒,偏偏自己还不能出面反驳,就算部队全都被唐秋离的独立师干掉,自己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娘希匹!什么汉奸部队,那是我蒋某人的嫡系部队,”蒋委员长愤愤的想到。
尤其是通电里,唐秋离说,“三日之内,必取徐烈均的项上人头,”这引起了蒋委员长极大的疑虑,以他对唐秋离的了解,这个人,既然放出这样的狠话,就不会食言,不会把笑柄留给全国的民众,那他的底气和信心来自哪里?
对于徐烈均不可理喻的电报,蒋委员长毫不放在心上,“娘希匹!老子出兵出枪,不过是借你个名头,就这么点儿委屈都受不了,何以能托付大事?”可唐秋离的通电,让他看出了其中隐含着的危机,放下电报,看了自己的幕僚杨永泰和张群一眼,说道:“舜卿、岳军,你们二位怎么看唐秋离这份通电?”
杨永泰和张群对视一眼,这次,是张群先说话,“委员长,我和舜卿兄仔细研究了这份通电,唐秋离的厉害之处在于,首先把中央至于不利的位置,其次,为自己部队的行动,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以唐秋离的精明和狡诈,不能不从攻击贵阳部队的兵力和火力上,看出些端倪,因此,我与舜卿兄商议一下,此事还是趁早收手为好。”
本来,这事儿是杨永泰一手操办的,开局挺顺利,那里知道,忽然冒出个唐秋离的通电来,一下子就把局面搞复杂了,对于唐秋离的认识,他比蒋委员长还要深,这个人,心机深沉莫测,手段毒辣,一旦要动手,绝不手下留情,对何应钦如此,对陈果夫如此,对汤恩伯更是如此,直接枪毙了事,汤恩伯的身份,等同于封疆大吏,还是老头子的心腹亲信。
对徐烈均,直接放出期限,那就是说,唐秋离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十几万中央军,怕是有危险,杨永泰觉得,么有把委座交代的事情办好,有些愧对老头子的期望,这也是他把今天第一个发言的位置让给张群的原因。
蒋委员长诧异的扬起淡淡的眉毛,嘴上问的是张群,眼睛看的却是杨永泰,语气平淡的问道:“哦,岳军,为什么有这样的建议,有什么理由吗?”
杨永泰不能不说话了,“委座,依卑职对唐秋离的了解,他既然敢说三日内取徐烈均的人头,那他就是有了充足的准备,恐怕,贵阳的城防兵力,不是像表面那样,兵员较少,不堪一击,而且,自兵发贵阳之后,已经过去四天时间,谁也无法预料,会出现什么样的变故。”
“贵阳战事,激战将近一天的时间,并没有如期收复,成了久拖不决的胶着战,时间拖得越久,唐秋离就有充足的准备余地,对我们越不利,为了委座的部队着想,我与岳军兄商议一下,以建议委员长退兵为上策,当然,着只是建议,最终还得委座定夺。”
这话说得够明白了,贵阳不能再一两天之内拿下,唐秋离就会有时间反扑,到时候,十一个师的中央军部队,就会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杨永泰也顾不得太多,真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折损了老头子十几万人马,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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