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你要考虑清楚!听从我的意见。”
唐秋离奇怪的看着,严肃而且带着焦急神色的堂兄,说道:“秋生哥,我什么时候说过,立即发起仰光战役?”唐秋生为之气结,反问到:“那你刚才的命令是什么?”唐秋离这才明白,原来,秋生哥是误会了。
他把唐秋生按坐到椅子上,笑着说道:“秋生哥,是这样的,我的目的,是为了吸引伊藤的注意力,把他的目光,从楚天身上转移开,搜捕潜入的楚天他们,和面临大规模进攻,在伊藤的心里,那个重要?我只要给楚天他们,争取到一天的时间,以楚天的应变能力,还怕不能摆脱目前危险的局面吗?”
唐秋生和常风,同时松了一口气,但是,唐秋生还是接着问道:“又是一次试探性进攻,部队会出现伤亡的,这样做,值得吗?”
唐秋离脸色一整,回答道:“秋生哥,很值得,就凭楚天送出来的两张图,就值得,况且,日军的外壕沟,已经发挥不了多大作用,再说,日军没有了炮兵,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呢?这一手,保管让伊藤浑身冒冷汗!我这叫佯攻!咱们老家东北,不是有句俗话吗,裤兜子里抓蛤蟆,就是这个意思。”
说完最后一句话,唐秋离“扑哧”一笑,指挥部内,略显紧张的空气,顿时松动下来,唐秋生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对常风说道:“给两个攻击兵团下达命令吧,强调一点,避免出现重大伤亡,如果占领了攻击点,也要放弃,以吸引日军注意力为主。”
常风转身出去下达命令,刘心兰忽闪着大眼睛,在哪琢磨唐秋离的那句俗话,“裤兜子里抓蛤蟆,”是什么意思?有机会,一定要问问他,自从和唐秋离确定了关系之后,那个白山黑水、林海茫茫的东北,自己爱着的男人的家乡,对出生在岭南的刘心兰,就有了莫大的吸引力。
紧张而莫测的一夜,独立师炮兵对仰光外壕沟的炮击,也进行了整晚,不知道有多少炮弹,倾泻在反复修理过的外壕沟两侧,几天的心血,又化为乌有,连绵不断的炮声,搅得伊藤心烦意乱,他确定,唐秋离已经疯了,对外壕沟使什么劲儿?炮弹多的没处放了?
伊藤强迫自己的心,安静下来,以便投入到天亮之后,收网行动之中去,可是没用,今天,独立师炮兵的炮击时间,长得出乎意料之外,伊藤感到不安,总觉得要发生大事儿!
楚天听着几乎响彻整夜的炮声,眼角湿润了,虽然没有电文联络,但他读出了师长的用意,这是对鹰眼小组的支援,为自己摆脱困境创造机会,一夜之间,楚天收拢了十六个小组,只有三个小组,还没有联系上,和此前收拢的小组一样,各组都有不同程度的伤亡。
东方发白,凌晨五时三十分左右,彻夜不停的炮声,嘎然而止,难耐的寂静,晨风吹过,呛人的硝烟味,弥漫在仰光的各个角落,给这座畸形的城市,罩上一层黑色的面纱,片刻,仰光外围各个方向,忽然爆发出激烈的枪声。
“难道是主力部队,对仰光发起了总攻击?可是,没有接到师长的命令,”楚天暗自想到,这是唯一的机会,趁着日军惊慌失措的空当,将部队隐蔽好,他一挥手,“出发!”三百多人的部队,在慕容雪的带领下,顶着黎明的薄曦,朝着密道入口处开去。
正如唐秋离所料的那样,日军外壕沟一线的部队,对于独立师炮兵的炮击,已经习以为常,日军士兵躲在工事后面,看着爆炸而起的一丛丛火光,激起的漫天尘土,脸色木然,反正是只要自己不去主动找死,玩儿什么武士道精神,离外壕沟远点儿,独立师的炮弹,是不会砸到自己头上的。
可超长时间的炮击,也够距离炮击地点,不过几百米远的日军士兵受的,光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冲击波的震动,就把日军士兵,搞得昏天黑地,心烦意乱。
好不容易炮击停止了,日军士兵和军官们,都长长松了一口气,我的天照大神那!支那人的折磨,总算过去了,看看烟尘还未散去、面目全非的外壕沟,一阵沮丧,今天,又得与缅甸苦力打交道了。
再有一个小时,该吃早饭了,忽然,黎明的薄光之中,传来马达的轰鸣声,随之,大地开始颤抖起来,这是不同于炮弹爆炸时的颤抖,怎么回事儿?所有日军指挥官的望远镜,都看往声音传来的方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