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帝.队士气和国民的信心,是个最大的打击。
还在外面儿东打西杀的,自己家里都落下炸弹了,老巢不保,还去开疆拓土个屁呀?还惦记别人的东西干嘛呀?所以,裕仁说给大臣好将领们的判断,是出于以上的原因,除此之外,神经质的裕仁,想不出还有什么合理的理由,来解释那个支那疯子的做法。
如果裕仁天皇知道,唐秋离就为了一个区区的冲绳岛,而大动干戈,让自己着实紧张得寝食难安,说不定会气得吐血。
随着大本营总参谋部的一声令下,日本所有的空中力量,都往本土集结,忙个不亦乐乎,而刚到上海的乐一琴,和前一天到达的独立师航空兵,北方飞行集团指挥官刘粹刚少将,正沉浸在老友重逢的喜悦里,全然不知道,两人已经上了裕仁的刺杀名单。
乐一琴的战机,降落在上海虹桥机场,刘粹刚早早的就在跑道尽头等待,乐一琴一跳下飞机,刘粹刚急忙迎上去,两人先来个熊抱,又互相在对方的胸膛上,狠狠的擂上几拳,算起来,乐一琴和刘粹刚,南北分隔,各自负责一个战区,已经有快两年没有见面了。
老友重逢,自然是欣喜非常,刘粹刚看着乐一琴,说道:“我说老兄,不够意思啊,你在中南半岛喝酒吃肉,尽捞肥的整,大仗小仗天天有,打得过瘾有开心,也不说让出点,连咱俩调换一下位置的要求,你都硬磨着师长不答应,我在北平可是闲的心发慌,这不,都长膘了!”
乐一琴的笑,说不出的得意,“粹刚,我不瞒着你,就连这次咱们两个飞行集团联合行动,我都不愿意,就凭我们南方飞行集团的实力,屁大的地方,要说从地图上抹去办不到,可要是把残存的小鬼子,连根拔除,不是什么难事儿,我就跟师长说了,你多余来。”
刘粹刚的脸色,有点儿难看,看这家伙狂的没边儿了,怎么着,吃独食吃惯了,他不动声色的问道:“师长怎么说?”他是想套出乐一琴的真心话,也好奇,师长是怎么答复这家伙的。
乐一琴一咧嘴,没心没肺的说道:“嗨,别提了,挨了师长一顿暴尅,还说我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担任这次联合行动指挥官,要换人,我赶紧认错,这不,紧忙跑过来,我知道,师长就算换人,也只能换上你,也只有你够这个资格。”
刘粹刚哈哈大笑,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活该,自找的!”乐一琴瞪大眼珠子,“幸灾乐祸咋地,敢情你天高皇帝远,想挨训,还没有这个条件呢!”刘粹刚一阵无语,“我说老兄,小两年没见,你这厚脸皮的功夫见长啊!是不是吃独食吃的?”
两人说说笑笑,勾肩搭背,钻进了一辆吉普车里,跟随在后面的两人警卫,听得是目瞪口呆,平时,独立师航空兵两位大佬,绝不是这样,今天,两个少将,就跟小孩子斗嘴似的,也是一景儿,真是大开眼界,但其中包含着的,浓得化不开的兄弟情、战友意,却深深的感动了这些年轻的警卫。
到了指挥部,两人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初步搞定了行动方案,明天在修改一下,就可以上报师指了,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窗外,大上海的霓虹闪烁,色彩斑斓晃得眼睛发花。
乐一琴脑筋一转,对刘粹刚说到:“粹刚,自从到了定边之后,这大上海,你有四五年没来了吧,今天,到了我的防区,我就尽一把地主之谊,咱俩换上便装,一个警卫都不带,找一间酒吧,叙叙旧如何?权当放松一下,不过,咱们可说好了啊,见了师长,谁也不许透露半个字儿!”
老友重逢,再加上大上海的繁华,勾起了刘粹刚尘封的记忆,行动计划已经做完,他兴致勃勃的说道:“那好,记得咱们以前经常去的那家酒吧不?就去那里,怎么,你也有害怕的人呢?”
乐一琴不好意思的笑了,回答道:“就怕师长,”两个航空兵少将,回到房间鼓捣一阵子,换了一身西装,一副阔少爷的打扮,瞒过警卫,悄悄的溜了出来,叫了两辆黄包车,朝着以前熟悉的那间酒吧而去,街上,人流如织,两人很快淹没在人流之中。
三辆黑色轿车,拉开一定的距离,不远不近的缀在两辆黄包车的后面,这样的情形,在大上海的街头,随处可见,再平常不过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