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就喝骂到:“八嘎!狂妄的支那人,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的军官,宁肯失去生命,也绝不会交出武器,何况是交给劣等的支那人!”
川岛尽管气的要吐血,可头脑却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一听那个少佐的喝骂,心里可暗叫,“糟糕!在人家的地盘儿上,如此的不理智,辱骂对方,倘若激怒了这些支那军官,后果是很严重的,”川岛的判断非常正确,这个日军少佐,也自己的狂妄和满嘴喷粪,付出了代价。
少校身后,忽地闪出一道人影,紧接着,一声惨叫,一道黑影划过,这个日军少佐军官,已经飞出汽车,躺在不远处,嘴角冒出殷红的鲜血,手脚微微抽动,出气儿多、进气儿少,眼看就活不成了,一个脸色黑红,手脚修长,不过二十几岁的独立师中尉军官,若无其事的掸掸衣角,目光刀子一样,划过其他的日军军官脸上。
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几秒钟之内的事情,看得川岛和他手下的军官,眼花缭乱,谁也没有看清楚,这个年轻的中.官,是如何将少佐击飞出去的,事实胜于雄辩,大日本帝.官的尊严固然重要,可也没有自己的小命儿值钱。
事发突然,日本人绝没有想到,独立师的军官,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出手就是要命,包括川岛在内的日军军官,大眼瞪小眼的木在那,谁也没有敢再言语,想耍武士道精神可以呀,没人拦着,那位仁兄口鼻窜血,就在地上躺着呢,看几个独立师军官的架势,不介意给他找几个作伴的。
少校冷厉的一笑,说道:“交出配枪和军刀,否则,谈判将无限期终止,”川岛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了,因为这点儿面子上的小事儿,而耽误了天皇陛下的军国大事,川岛有几个脑袋也担待不起,窝囊啊,还没有开始谈判,就被唐秋离的部下缴了械。
他率先解下手枪和指挥刀,其他的日军军官,一点儿脾气都不敢有,非常配合,独立师的车队在前,川岛的两辆车子在后,往吉隆坡方向驶去,那个只剩一口气的日军少佐,还昏迷不醒的躺在车里,一动不动,几个日军少佐,咬牙切齿的盯着前面的汽车。
少校拿出步话机,“大队长,接到小鬼子的谈判代表了,就在后面跟着呢,不过,出点儿小意外,黑子教训了一个不知道头轻蛋重的小鬼子少佐,没有,黑子下手有分寸,重伤、半死,还有一口气儿,估计,就黑子这一下,半边牙都得飞喽,小鬼子不躺几个月,下不来床。”
步话机那端,山虎哈哈大笑,显然是心情非常愉快,说道:“好,对待小鬼子就得这样,屁事儿没有,打死了,算小鬼子倒霉,晚上,我请你们分队喝酒,尤其是黑子,得好好敬他几杯,你们按照原计划进行,我立即报告给师长。”
山虎走到唐秋离身边,说道:“小秋,日本人来了,领头的是个少将,叫什么川岛,”唐秋离慢慢的摘下墨镜,看着山虎说道:“虎子,你的人没动粗吧?”一旁的刘心兰,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人。
山虎一伸大拇指,说道:“高,不愧是师长,一猜就中,有个小鬼子少佐,皮子痒痒了,黑子给了这杂碎一下,留半口气儿,车里躺着那,要不要叫个军医过来?别死在咱这,晦气。”
唐秋离煞有介事的说道:“应该叫个军医过来,我们是有身份的人,讲究人道主义,我跟你说过多次,你手下那帮家伙,没轻没重的,出手就伤人,也不知道收敛着点儿,让日本人看笑话了不是,不过,那个黑子,我记得是个小队长吧,晋升一级军衔,奖励大洋三百,口头批评一次!”
没等唐秋离说完,山虎已经笑得快直不起腰来了,唐秋离也跟着大笑,说道:“虎子,你说我这是不是治军不严,”山虎很认真的点点头,刘心兰彻底无语了,这都什么人啊,是纵容还是处罚啊?
川岛一行,到了谈判地点的时候,看到半躺在藤椅里的年轻上将,先是一呆,搞不清是哪位尊神,而后,又被他的傲慢态度所激怒,又想到车里躺着,不知道死活的部下,川岛火气上涌,大声说道:“这位将军,我对贵方刚才的粗暴和野蛮行为,提出严重抗议!”
唐秋离懒洋洋的看了川岛一眼,身体都没动一下,说了一句:“想谈判就得忍着,不想谈就滚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