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叫道。
于洛洛停住脚步,回过头去,赵廷澜也停下来,冷冷注视着黄鹂莺。
“你对赵董做了什么?他怎么会突然醒过来?他这么多天都没有一点反应,你做了什么刺激他的事了?”
“你没听医生说这是偶然的生理现象吗?”赵廷澜冷声道。
“我给父亲读报纸了。”于洛洛并不介意回答黄鹂莺,“虽然这两者没有什么必然联系。”
“那……他醒来说什么了?”黄鹂莺问。
“没有。”
“什么……都没说?”黄鹂莺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
“什么都没说。”于洛洛道。
“赵伯伯这种看似‘苏醒’的情况大多是无意识的,也可以说,只是眼睛睁开了,并不代表他真实的醒了。所以,他是没办法说话的。当时我也在,看到了当时情况。”白薇也从病房里出来,跟黄鹂莺解释道。
“薇薇,你当时也在?你赵伯伯什么都没说?”黄鹂莺转向白薇道。
白薇点头。
“你希望从父亲口中听到什么?恢复你在赵氏的身份和职位?还是把全部股份都转让给赵廷禹?”赵廷澜讽刺道。
“赵廷澜,你!”黄鹂莺气得脸通红:“你这个冷血动物!大家都在关心你父亲的健康,你却只关心赵氏的股份!”
“关心父亲的健康?”赵廷澜哼了一声:“你最好是!”
从医院里出来,于洛洛和赵廷澜坐了同一辆车。
车子开出去后,于洛洛问:“赵廷澜,你觉得父亲……是没有意识的吗?”
赵廷澜看了她一眼。
“我总觉得……觉得父亲醒的那一会儿,一直在看着我。”于洛洛脑海里一直有着赵立廉刚醒时一直看着她的情景,她当时慌着叫医生,之后医生便来了,可她始终觉得赵立廉的目光透过围着他的那些医务人员,定在她的身上。
赵廷澜想了一会儿,道:“医生也说了,要继续观察,很多事情都是说不定的。”
“我在想,如果父亲是有意识的,他会不会希望我们能多陪陪他,他一个人躺在那儿,也挺孤单的。”于洛洛道:“赵廷澜,以后我每天去陪他一会儿行吗?”
赵廷澜略感意外,道:“你要去医院陪父亲?”
“就是工作不忙的话,早上或者晚上下班后去那儿坐几分钟,给他读读报纸什么的。”于洛洛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原本她是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的,可是今天因为她在的时候赵立廉醒了,她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就感觉自己好像有了某种责任似的。
“洛洛,其实有些事情是没有太大意义的。虽然我们会期望奇迹,但是你知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赵廷澜叹口气道。
“我明白。可能,我只是想图个自己安心。”于洛洛道。
“你如果这样想的话,那你就去吧。黄鹂莺那儿,我会让她同意的。”赵廷澜道。
上午,被这么一耽搁,于洛洛缺勤了半天,下午她坐车去到片场的时候,却发现方霞带着两个人守在门口。
她下意识就觉得是冲着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