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虎谋皮,我只会让他有个比你还要惨上一百倍的结局。”
花匠伸手指着自己的脸,丑陋的面孔扭曲,变的更加狰狞可怖。
“看看这张脸,瞪大你的眼睛看看这张脸,你会喜欢跟有着这样一张脸的人过一辈子吗?你过的下去吗?”
花匠悲愤绝望的吼道。
冷静立起身来,走到他跟前,仰起脸,望着他的脸,眼泪模糊了双眼。
“看清楚,好好看看,我还是你心中的那个男人吗?这样一个丑陋不堪的男人,还是你心中所爱的那个男人吗?”司马南痛苦的低声吼着。
“是!以前是,现在是,以后还是,不管你什么样子,都是。”冷静沉沉的说道,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张脸上累累赘赘的伤痕,嘶哑的开口:“我会让害你的人付出代价,比这高一千倍一万倍的代价,我要让他们活的生不如死,来补偿他们曾经对你的伤害。”
“算了,冷静,我所以回来,就是想让你放弃这样的念头,好好做他的妃子,爱一个人能有多久?随着岁月的流逝,我在你的记忆中也会渐渐的模糊,最终消失。
别跟自己较劲,这世上除了爱情,还有别的东西可以让我们开心,让我们有所寄托,为了这些别的东西,好好活着,好不好?”
司马南低声说道。
“我们分开已经很久,我在你心中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吗?管雍和孩子是你除了和我的爱情之外的寄托吗?
为了她们母子,你会好好活着,对不对?”冷静眼中的泪不再流,声音变的有些冷且不信任。
司马南推开她,咽了口口水,艰难的点了点头。
冷静上前去,抚摸着他的脸,语气绝望,像大提琴奏出的缓慢绝美的乐章:“我不是因为你的容貌才爱你,也不会因为你的容貌弃你而去,不过你既然有了新的寄托,可以好好活下去,那你自去好好活着,我祝福你。”
“冷静,你倒底明不明白,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做不到这些,我不想看着你去送死,我不想你死,你明不明白?”司马南急促的说道。
“来不及了,亲爱的,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你根本就不信任我,你怎么就不相信,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都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你走。
你怎么就相信我对你的爱,跟你爱我一样深,我虽然不会为男人去死,可我一定会努力跟我爱的男人一起度过人生中最难的难关。
你为什么会觉得把我推给皇上,会是最好的选择,你又为什么会觉得这种安排我会接受,并且能够心甘情愿的跟皇上过一辈子。”
冷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司马南汗流浃背,无言以对。
“其实说到底,还是你根本不够爱我,我们之间根本没有那种生死不渝的坚贞的爱情,你爱我,但不够尊重我,只把我当成你的宠物来爱,认为我只有在你的庇护下才会过的快乐,我在你面前就是个废物,你可以替我做任何决定。
我爱你,可我不会表达,我固执的认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你若是不明白,就是你不爱我。
可我真的忘了,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看透我的想法,我如果能大胆的说出来,也许我们之间就不会有这样的误会。
而你,从行刑司的监牢里逃出去的时候,也会记得带上我对不对?”
冷静满怀期待的望着他,说道。
司马南握住窗棂的手青筋毕露,脸上的痛苦没有语言可以形容。
冷静从袖里摸出一瓶药丸来,拿出一颗,喂到他嘴里:“你不在,可这药我还天天带在身上,想着有一天,终会派上用场,结果,我真的等来了这一天。”
司马南将脸扭到一边,眼泪无声滑落。
他本来想劝她忘记他,就这么在荣华富贵里过一辈子,可现在,他的心疼到不能呼吸,他竟然又一次想带她走,走到天涯海角,过她想要的平凡生活。
可明明不可以这么做,明明是不想让她受苦的。
他还没有告诉她,一件更重要的事,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他才不能够带她走,才下狠心将她落下,成全她一个人的落寞。
“冷静,其实我已经。。。。。。”
鼓起很大的勇气,司马南打算开口告诉她真相。
躺在地上的管寄奴忽然呻吟了一声。
冷静瞬间恢复了冷峻的面容,口中急呼:“有刺客!快来人!”
侍卫撞门而入。
冷静扑入司马南的怀抱:“花匠大哥,救命则个!”
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神智还未清醒,站都没有站稳的管寄奴被几个冲进来的侍卫几下又打翻在地,没有了声息。
“啊!他,他是,是管大将军!”冷静推开司马南,一脸诧异,伸手指着地上被打的满头是血的管寄奴。
侍卫闻言,急急的将人翻个面,去瞧他的脸,俱惊讶无比,齐声叫道:“果真是管大将军,他竟然来刺杀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