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赌注,还会得到皇上的赏赐。
褚裕帝再次将眼神射过来,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慵懒,
“九王,你看大家都有自己的奴隶,不如今年也跟着大家玩一把?”
夏侯焱客气的笑着说道。
“多谢皇上好意,本王并没有带奴隶,还是免了吧!”
“这个人朕早就替九王你准备好了。输了归朕,赢了归你。”
褚裕帝一脸笑意,充满了热情。
夏侯焱不好再拒绝,褚裕帝这么说,要是再拒绝,反而有些说不过去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多谢皇上了!”他客气道。
褚裕帝的笑容中夹杂着一份不易察觉的阴险之色。
他摸了摸胡须,“九王是梁国贵客,朕自然会以礼相待。”
夏侯焱点头示意,褚裕帝一声令下。数十个奴隶身穿白色麻布衣衫,被一条绳子拴着拉到斗兽场边上站成一排,以狼狈不堪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们边上全是守卫,在守卫的推推搡搡中,像是个木偶一般的往前走着。
斗兽场上大大小小的铁笼子有不少,褚裕帝下令,将铁笼子打开。
笼子外的门上是有机关的,只要现在城楼上的守卫一拉绳子,便可自动打开。
观看的地方无疑是最安全的,所以猛兽出笼众人看的格外兴奋,大有血脉贲张的感觉。
首先放出来一只老虎,算是做开场。本来木讷的奴隶们见到这场景,吓得纷纷哀嚎了起来,身后的铁门咯吱一声迅速上锁,奴隶们来不及跑出来,只能趴在铁门内抓着铁门拍打求饶。
对面的老虎早已饿的两眼发绿,龇牙咧嘴的露出尖锐的牙齿。它矫健的身躯猛然向上一扑,最前面的一名弱小的奴隶立即身首异处,鲜血喷洒一地,那奴隶血淋淋的脑袋还被叼在老虎口中。
“啊,救命…”
“求求你们,当我们出去。”
“天理何在啊?”
“救命,快当我们出去!”
笼子内一片哀嚎,奴隶们无不到处乱窜,吓尿裤子的不在少数。
没有放出的猛兽更是跃跃欲试,在铁笼里按耐不住的狂吼。
高高的台楼上截然相反的是一片兴奋之声。
“好!”
“再上啊,咬死那些奴隶!”
“刚刚死的那个是吴府小公子的奴隶,找这么瘦小的,难怪会被老虎第一个吃。”
观看的有些人甚至站起身来,想看接下来死的是哪家的奴隶。
这最后的头彩,每个人都想赢到才罢休。
夕月搂着夏侯焱的胳膊,开心的笑着说道,
“焱哥哥,这批奴隶都是三品官员以下的才上头阵,基本上一炷香之内活着出来的可能性为零,我们真正的贵族都是放到最后,那个时候猛兽都吃饱了,焱哥哥的奴隶一定会赢的。”
夏侯焱再次抽回手,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之色。
“公主不觉得有些残忍吗?”
夕月收敛了些许兴奋的神色,装出小女儿的姿态,
“可是他们都是奴隶啊,是梁国最低等的存在,他们能博主子一笑,已经是天大的荣幸!”
夏侯焱静静坐着,语气十分冷,
“公主有没有想过,他们也是一条人命,也有父母亲人。他们每日劳作,做的事情十分幸苦,可是如今他们的死没有任何价值,只供贵族一乐,公主出身高贵,自然是体会不到奴隶的苦。”
他与夕月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不爱,却还是希望她能明白些道理。
夕月撅起嘴,“焱哥哥怎能将月儿与这些贱奴相比?他们不就是生来供人驱使的吗?焱哥哥上阵杀敌无数,早已满手染满鲜血,这死几个奴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果然,话不投机半句多,夏侯焱这些年来始终无法爱上夕月公主是有原因的。
他只是冷冷的笑了笑。
一旁的慕容袭挑眉,“公主说的对,九王是大勋国的皇室贵族,一个自身染满鲜血的人,说出这番话来不觉得矫情吗?”
一直得不到洛灵的心,慕容袭对夏侯焱难免有些敌意。
慕容湛接过话来,“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大哥出生就是大夫人的儿子,慕容府的嫡系公子,所以整个慕容府的人都围着你转。而我就没大哥那么幸运了,只可惜我娘不是大夫人,不然,当年出逃的可不就是大哥你了吗?”
慕容袭皱起眉来,咬牙切齿道,
“慕容湛?”
慕容湛越发得意的笑了笑,“大哥这是恼怒了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