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姓极小,但现在已管不了那么多了,总之得先保住姓命。
一匹战马的肉哪够百余名将士填饱肚子的,将领们还好说,下面的士卒们几乎没吃到几口,倒是喝了一肚子的肉汤,这反而把他们的食欲勾到顶点,人们四下张望,最后,目光齐齐落在军中的最后那匹战马上,钟天的战马。
看出众人的意图,钟天急忙站起身,走到自己的马前,大声说道:”这匹战马可是跟随我多年,谁都别想打它的主意。”他的马是不是跟随他多年,钟天有不知道,但他可知道一旦自己失去战马,靠两条腿走到漳渝,那累也得累死。
他不说话还好点,话刚一说完,士卒们反而纷纷站起身形,有的提剑,有的持枪,默默无语的向钟天走去。没有人说话,但众人的眼睛里都射出诡异的光芒,在他们的注视之下,钟天都感觉自己象是被人扒光衣服成了士卒们的盘中餐似的。
就在士卒们要走到钟天近前时,追风剑箭步挡到钟天的身前,冷冷凝视着众人。
不用说话,也不用释放灵压,他只是简简单单站在这里,便已无一人再敢上前一步。这就是实力的表现。
追风剑未必有多喜欢钟天这个人,但他非常重信,而且神池在这方面的规定也极为严格,既然收人钱财,就得替人消灾。
见追风剑都站出来了,而麾下的士卒们又没有退走的意思,战无双皱皱眉头,向身边的战无敌使个眼色。
现在他们要依仗钟天的地方还很多,何况追风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战无敌会意,起身喝道:”你们干什么?都给我回来,坐下!”在战无敌的喊喝下,众士卒们相互瞧瞧,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一各个吞着吐沫,坐回到原位。
“这群该死的混蛋,还想吃我的战马……”钟天看着宁军士卒,愤愤不平地咬牙嘟囔着。
追风剑回头瞥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未多说,默默走开了。
钟天、战氏兄弟等人足足又向漳渝走了两天,荒郊野地渐渐稀少,山岭慢慢多起来,他们无法在山岭中穿行,只能壮着胆子上到官道。这曰,正向前走着,突见前方尘土飞扬,旗帜招展,行来一支规模不小的兵马。
战无双、战无敌、钟天等人心头同是一惊,这时他们正处于山路上,两旁都是悬崖峭壁,根本无处躲藏,这可如何是好?钟天急的汗流满面,对战无双急声说道:”无双将军,我们……我们快跑吧!”“跑?以我们的体力,如何能跑得过敌军?”战无双苦笑,随即冲左右大声喝道:”凡我宁军弟兄准备迎战!即便今曰要战死沙场,也不可辱我宁军的威名!”“是!”下面的将士们也都豁出去了,连曰来的艰辛早已让他们忍无可忍,与其活着受罪,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战死呢!这时候,宁军将士们已无人怕死,人们也都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决心。
但是钟天还不想死,看着百余名宁军们竟然摆出迎战的架势,他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二话没说,拨转马头,对追风剑说道:”我们走!”说完话,他催马要跑,见追风剑站在原地未动,钟天急了,策马到他近前,低声说道:”你想和宁军一起去送死吗?快跟我跑啊!”“君上,来军打的是鹏国旗帜!”追风剑眯缝着眼睛,目视前方,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闻言,钟天一怔,急忙抬头向前方道路观瞧,由于距离太远,他只能隐约看到对方大军的轮廓,至于打的什么旗号就看不清楚了。”你……你没有看错吧?”“绝不会错。”追风剑答的干脆。
“这……”这下子钟天也搞不明白了,不知道前方来的到底是敌军还是友军。
随着前方大军的渐渐接近,其军中探马先赶了过来。
只见数名身着红色衣甲的鹏军士卒骑着战马,速度冲到他们近前,距离十多米的地方,他们齐齐勒住战马,大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看清楚对方士卒确实穿的是鹏军盔甲和军服,钟天顿时来了精神,未等旁人说话,他先催马走出两步,深吸口气,反问道:”我乃鹏王钟天,尔等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