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狡猾,以率先成亲的办法来做应对。为了配合邵方,唐寅这边又让殷谆下了一道讨逆诏书,谴责玉国不遵圣旨,有不臣之心。
诏书下发的当天,在唐寅的命令下,四十万的风军浩浩dàngdàng开动,南下直奔莫国而去。
这四十万风军,名义上叫风军,实际上大半都是宁人,其中有十万的虎威军、十五万的飞龙军,合计二十五万之众的宁人军队,另外的十五万风军中有十万赤峰军和五万的新兵。
只看唐寅派兵的阵容就不难发觉他不是去打仗的,更象去练兵的。
唐寅并没有随大军一起走,拖后两天,主要是把盐城的事务先处理完。
其中的一件事就是中尉府对直属军的调查。
顾宸始终认为直属军军械外流,和看管库房的张通有直接干系,要调查也得从张通入手。可是因为有舞英护短,顾宸根本找不到调查的机会。
既然明的不行,他就来暗的。他先是秘密调查张通的家境,张通只是队长级别,每月的军饷不多,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日子过的一直很清贫,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张通的家里突然变的富足起来,就连在盐城的破房子都换成了新宅,这些钱从哪来的,没人能说得清楚。
知道这些,顾宸对张通就更是怀疑了,他派出中尉府精明又能干的密探悄悄潜伏在直属军的军营附近,等张通晚上回家,离开军营的时候,中尉府的密探一拥而上,当场把张通擒拿,并快速地装上马车,押回中尉府。
中尉府的这次行动,与其说是抓捕,还不如说是绑架,搞的神秘兮兮,外人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张通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把张通带入中尉府后,顾宸可不和他客气了,还没开始审问,先把大刑shi候上了。
中尉府的酷刑让逆风流的那些死士都无法忍受,张通又哪能受得了,几轮酷刑下来,张通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神志模糊,陷入半昏mi状态,直到这时候,顾宸才出现,问他直属军弩机外流和他近日暴富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但他也明白,一旦招供,自己是死路一条,全家也跟着遭殃,他咬着牙,宁死不招。
顾宸冷笑,他就不信张通的嘴能硬得过各种刑具。经过整整一夜的拷打问,张通的意志崩溃,最终把一切都招认了。
逆风流所使用的弩机确实是他悄悄提供的,但他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事,逆风流以他妻儿老小的xing命做威胁,如果不偷出弩机给逆风流,全家人都将被逆风流所杀,而要是提供弩机,不仅全家人xing命无忧,而且还能得到逆风流的重金酬谢。在权衡利弊之下,张通只能听从逆风流的指使,从直属军库房里偷偷拿出百余台弩机,交给逆风流的人。
这是事情的全部经过。
得到这份口供,顾宸长嘘口气,他秘密逮捕张通也属破釜沉舟之举,万一张通打死也不招,他吃不了兜着走,别说大王那里交代不过去,即便是舞英也不会和他善罢甘休,好在张通是招供了,他又可以圆满的交差。
顾宸把张通的供词直接上交给唐寅,后者看罢,怒火中烧,想不到,距离自己最近的直属军竟然出了jiān细,连直属军都能有jiān细,那其它军团的情况也就可想而知了。
在第二天的朝议之上,唐寅当众讲明此事,并大发雷霆,连说三声肃清,必须肃清军中的所有jiān佞。
身为直属军的代理军团长,舞英在朝堂上羞的无地自容,虽然唐寅没有指名字骂她,但jiān细确实出自直属军,可她这个军团长却毫无察觉,责无旁贷啊!
看着站于朝堂最末端的顾宸,舞英恨得牙根都痒痒,调查出张通是jiān细这倒没什么问题,关键是他应该先知会自己一声,不该让自己什么都不清楚的上朝,陷入如此被动的窘境。
唐寅发了一阵火,然后目光才落到舞英身上,别的他也没有多说,只是让邱真记下,罚舞英俸禄半年,品级降一等。
邱真想为舞英求情,但见唐寅脸sè难看,表情yin冷,吓得也没敢多说别的。舞英倒是大声回敬道:“多谢大王厚恩!”
听她的口气,显然是对自己的惩处不服气,唐寅神情一凝,双目射出骇人的精光,正要说话,邱真急忙站出来插开话题,拱手问道:“大王,不知要如何处置jiān佞张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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