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一口气连斩五名莫军偏将,立刻把莫军的士气打压下去,士卒们不敢再贸然前冲,其他的偏将们也躲得远远的全文阅读。
平原军经验丰富,见敌军士气衰弱下去,马上抓住机会,借着江凡的余威齐齐前压,将莫军的整体阵形顶得连连后退。
莫军虽然人多,但道路狭窄,人多的优势得不到体现,刚才莫军还能凭着一股子冲劲与风军打个旗鼓相当,现在冲劲泄掉,哪里还是平原军敌手?
陆鸿鸣眼睁睁看着己方的将士节节溃败,心中恼怒,脸色也变得涨红,他抽出佩剑,催马往前冲,边跑边大声喊喝:“不许退!谁都不许退!临阵畏缩者,杀无赦……”
他话还没喊完,一名偏将飞奔过来,到了陆鸿鸣近前,颤声说道:“将军,敌军凶猛,地势又对我军不利,这仗已不能再打下去了!”
陆鸿鸣闻言,气得两眼直冒金星,挥手就是一剑,狠狠劈在哪名偏将的脑袋上,怒吼道:“你是主将还是我是主将?刚才本将已经说了,冲杀不过去,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好在他不会灵武,偏将又有灵铠护体,硬抗他这一剑不算什么。偏将咧着嘴说道:“将军,兄弟们是真的冲不过去了,风军当中有猛将江凡坐镇,刚才已连斩我军五名将军了!,再打下去,恐怕……恐怕兄弟们就要被杀光……”说道这里,那偏将眼泪都快掉下来。
什么?江凡在此?!听闻这话,陆鸿鸣也大吃一惊,他是文将没错,但对江凡的威名可如雷贯耳。
若是江凡在这里,自己冲不过去倒也有情可原,大王知道了,想必也未必会深责自己。直到现在,陆鸿鸣所想的并不是如何援助下水,而是在琢磨自己会不会背负上责任。
沉吟了片刻,陆鸿鸣倒也干脆,大手向回一挥,说道:“敌军早有埋伏,又有江凡作恶,我军断不能胜,传我军令,全军回撤!”
他撤退的命令让偏将如释重负地长嘘口气,后者急忙拱手说道:“将军英明!”说完话,片刻都未耽搁,拨转马头,急匆匆的给前方正在厮杀的将士们传达撤退的命令。
陆鸿鸣不撤退,莫军还能顶一顶风军的进攻,现在一下令撤退,莫军仅剩不多的士气也彻底消失,根本没人留下来断后,不管是下面的士卒还是上面的将领,齐齐调头往回跑。
见敌军撤了,风军的气势更盛,重盾兵们默契十足地收回盾牌,侧身而战,后面风军如猛虎出笼一般,提着刀剑、枪矛从重盾兵的缝隙间冲出,大喊着、狂奔着追上撤退的莫军,展开疯狂的砍杀。
面对面的交锋,莫军尚且不是对手,现在把背后留给人家,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无数的莫军在撤退的过程中被风军砍翻在地,有些当场毙命,有些则是受伤倒地,可还未等伤兵从地上爬起,追上来的风军已无情地从他们身上踩过。
莫军是退一路,死一路,留在地上的尸体横七竖八,叠叠罗罗,几乎把官道都要铺满。
可是即便如此莫军也无法全身而退。莫军正在仓皇溃逃的时候,只听前方哨音乍起,两员身罩灵铠,手持灵刀的风将一马当先地冲出树林,二人在道路的中央立马横刀,冲着迎面败退过来的莫军震声喊喝道:“莫军听着,此路不通!”在他二人喊话的同时,树林里涌出来密压压的风军,上道官道,快速列好战阵,同时也把莫军的退路堵得严严实实。
这两位风将正是平原军第六、第七两个兵团的兵团长张灵、赵顺。
后方有追兵也就罢了,现在连去路都被风军堵住,这下莫军可乱了阵脚,就连陆鸿鸣也是脸色顿变,眼中流露出骇然之色。
已没有时间仔细思索对策,陆鸿鸣向疯了似的冲着左右大吼道:“冲过去!立刻冲过去!”
这回不用他下令,莫军自然也会使出吃奶的力气,此时他们前后皆有敌军,自己等于是已经陷入绝境,不能突围,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人们为了活命,又怎能不拼死一搏。
大批的莫军嘶吼着向前方的风军展开近乎于自杀式的冲锋,可是人们还未到风军的近前,箭阵已迎面而来。扑、扑、扑——箭矢破甲之声在莫军阵营里四起,前方的士卒被箭阵射的向刺猬一般,翻滚着摔倒在地,后面的莫军还想跳过同伴的尸体继续前冲,结果新的一轮箭阵又射到他们身上。
迎着箭阵冲锋是极为残酷的,但莫军没有退路,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往前冲,下面的士卒们倒下一排又一排,在平原军的箭阵之下,即便是身罩灵铠的将领也抵御不足,身上的灵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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