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青羽寻声望去,正好也看到了唐寅,他哈哈大笑道:“风王殿下,上次的赌约在下输了,所以特穿nv装来给殿下观瞻!”
此贼的脸皮可真是比城墙还要厚啊,恬不知耻到了极至,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唐寅又好气又好笑,连连点头,说道:“青羽将军穿上nv装可比穿盔甲有风采多了,本王看以后就不用再换了,一直穿nv装吧,如果贵军营中没有,本王可请yu王殿下再多借你几套!”
“哈哈——”城头上的风军无不大笑起来。
城外的向问则低着头,不停地向左右巡视。见状,青羽低声问道:“向问将军在找什么?遗失了何物?”
向问头也不抬地说道:“末将在找地dong!”如果这时候地面突然裂个缝,他会毫不犹豫地一头钻进去。
青羽乐了,说道:“原本向问将军并非死板之人,这个玩笑很好笑。”
玩笑?向问难以置信地看着青羽,还好笑,现在他连横剑自刎的心都有了。
青羽抬起头,望向对面城头的唐寅,清清喉咙,大声说道:“在下先多谢风王殿下厚待!”顿了一下,他又道:“在下乃是言而有信之人,既然当初立下赌约,在下就一定会按照约定的办!虽说穿上nv装有些羞人,不过好在风王殿下送给在下一份厚礼做补偿,这让在下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
听闻这话,唐寅的脸sè立刻沉了下来,浑身上下的伤口,尤其是胸口,隐隐作痛。
“要说扎营,青羽倒是觉得我莫军的将领们都应该好好向风军弟兄学学,风营扎得实在是坚固,一环扣一环,一环强过一环,风王殿下以为呢?”青羽笑嘻嘻地问道。
唐寅眯缝起双目,拳头也随之慢慢握紧,嘎嘣嘣的脆响声让左右众人都吓了一跳。
“上回一战,风王殿下送给在下十一万众的俘虏,这么多人,如何安置,实在令人头痛啊!风王殿下可否给拿个主意?”
“既然嫌麻烦,那就统统放了吧!”这句话是唐寅咬着牙说的。
“本来我也有此意,可众将们都不同意,怕放了他们又与我军为敌。而后,我又想杀掉他们……”说到这,他故意拉个长音。
腾!唐寅的怒火又冲上脑mén,烧得他双目通红,身子直颤抖。
“不过,那可是十一万人啊,统统杀光,滥造杀孽,实在不合于天伦。所以,说来说去,在下还得多多感谢风王殿下留下来的风营,风营坚固,易守难攻,那真是得天独厚的监狱呢,容纳十一万的俘虏,绰绰有余不说,还不用担心他们造反生事!哈哈……多谢风王殿下!”青羽说着话,高抬双臂,向城上的唐寅含笑拱了拱手。
现在唐寅早已是怒火攻心,忍不住又开始咳嗽起来,越咳越厉,他不想在青羽面前示弱,硬是闭紧嘴巴,让自己的咳嗽变成轻声的闷咳。
“上次的赌约,在下输了,在下很想再扳回一局,不知风王殿下可否再与在下赌一次,时间与上回一样,三日之内,青羽必破宿月!”青羽昂着头,笑yinyin地说道。
此时任谁都看得出来,青羽不是来和唐寅赌的,而是来给唐寅的伤口撒盐,羞臊他的。
唐寅何时受过此等羞辱,突然感觉胸口发闷,嗓子眼发甜,一股热làng从xiǎo腹返了上来。
他嘴巴闭得紧紧的,但咳嗽一直不断,从他体内返上来的鲜血竟由他鼻孔中窜了出去。
“大王——”周围的风将见状吓得魂飞魄散。
城外的青羽哈哈笑道:“看来风王殿下身体不适!殿下可要保重好身子,在下要的是破城,而不想为殿下收尸啊!”
“此、贼、可、恶!”唐寅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随即身子也向后倒去。众将脸sè大变,蜂拥而上,纷纷伸手把他托住。
“既然风王殿下已时日无多,在下也就不讨饶了,这就回营!”说着话,青羽拨转马头,临走时,还不忘提醒城头的风军道:“对了,你们不要放箭啊,两国jiāo战,不杀来使,我想这个规矩风军兄弟还是懂的吧!就算你们放箭也杀不了我,向问将军自会送我安全离开!”
“我听你放屁!”这时候,众风将们眼睛都红了,纷纷向周围的士卒喊喝道:“放箭!shè死jiān贼!”
“唉!真是不听劝,输人又输阵!”青羽摇摇头,翻身下马,走到向问近前,把双手抬了起来。
看他这种孩童找大人抱的姿势,向问差点笑出声来,伸猿腰,探臂膀,轻松把青羽搂起,放在自己的身前,这时候,风军的箭shè也正好来了,向问罩起灵铠,手持灵刀,一边拔打箭矢,一边飞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