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jiāo心,各种各样的误会只会接踵而至,永远不能平息。”比如这次的事。他在心里又默默补充一句。
他这番话让殷柔感触颇多,也觉得自己是应该把所有的话和唐寅说清楚,开诚布公的好好聊一聊。
见她轻咬着下chun,久久未语,唐寅颇感无奈,抬手抚过她的嘴chun,苦笑道“如果你不想说,那就不要说好了……”
他话音未落,殷柔说道“我是很害怕,怕你有一天会离我而去,更怕你有一天会和皇兄兵戎相见。你和皇兄都是我最亲近的人,如果你们要自相残杀的话,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她的话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嗓音已变得沙哑和哽咽。
殷柔夹在两个男人之间,一边是最痛爱他的兄长,一边是她最喜欢的爱人,可这两个人又偏偏难以共存,殷柔左右为难,无法做出选择,她只能逃避。
唐寅默然,殷柔的心情,他能理解,她的难处,他也能够体会,可是让他去尊崇殷谆这个无能又懦弱的糊涂虫,他实在办不到。
见他没有接话,殷柔心中大急,问道“寅,难道……你唐寅深吸口气,对上殷柔焦虑的目光,含笑说道“以前我就说过,只要有柔儿一天在,我就不会让任何人去动天子,包括我自己在内,这是我对柔儿的保证,永远都不会改变。”
听闻他的亲口承诺,殷柔紧绷的心情也随之松缓了许多,可随后她又不无紧张地问道“若是……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呢……”
“不许说这样的话!”她话还没有说完,唐寅已把她红润的樱口捂住,说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想我也不在了,百年之后的事,还理它做甚。”
殷柔闻言,心中顿是一暖,充满了一股莫名的感动,忍不住环住他的腰身,将小脸贴进他的怀中,眼泪不受控制的簌簌流淌下来,轻声唤道“寅……”
唐寅顺势把她拥在怀里,托起她的下颚,低下头来,wěn掉她脸上的泪珠,接着嘴chun下移,印在殷柔鲜yànyu滴的香chun上。
就站于窗外的肖敏和傲晴眼尖得很,看到唐寅和殷柔相拥亲wěn的场面,二nv先是一愣,紧接着把支撑窗户的木竿拿掉,动作轻缓地把窗户放下来。
正所谓话是开心锁。唐寅和殷柔说出各自的心里话,让对方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种种的误会也就随之化解,两人之间的感情不仅恢复到从前,而且还更深了一步。
甜蜜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在风景如画的中云仙境,不知不觉已天进傍晚。阿三阿四轻叩房mén,在外面低声提醒道“大王,天sè已经不早,我们……是不是该回瑶城了?”
唐寅望了望窗外,果然已是夕阳西下,天sè渐暗。他正要说话,殷柔突然拉住他的手,小声说道“寅,我们今晚不要走了,就住在这里好不好?”
“可是没有吃的东西,也没有住的地方……”说着话,他转头看了看一旁的chuáng榻,说是chuáng榻,实际上根本没有被褥,就是在地上垫着一层枯草。
“这里太美了,我们就住一晚嘛!”殷柔抓着唐寅的手不放,左右摇晃,其状就像是小孩子讨糖吃的撒娇样。
唐寅被她逗笑了,哪里还忍心拒绝,扬头对mén外的阿三阿四说道“今晚我和公主不走了,就住在这,你二人通知程锦一声,让他派人回瑶城取些吃住所需之物。”
阿三阿四应道“遵命!”
在殷柔的请求下,唐寅和她在云中仙境住了下来。若说白天这里是景sè如画,那么到了晚上,又是另一番的美景。夕阳下山,将偌大的山谷照映成金黄sè的一片,殷柔像是挣脱开牢笼的小鸟,在一望无垠的草地上尽情地跑着、跳着、笑着,跟在后面的唐寅也是满脸溺爱的笑意。
等太阳完全落山,谷内却并不暗黑,更加美妙的是山谷内还飞出了许许多多的萤火虫,在天空中,或是散开,或是聚拢,如同流淌的银河,让人有种身处于梦境的错觉。
等殷柔玩累了,跑不动了,也跳不动了,唐寅横抱着她回到茅草屋。
这时候,茅草屋已被阿三阿四和暗箭人员重新布置过,屋里多了方桌和坐塌,chuáng上也多了被子和轻纱帘帐,就连吃的、喝的都已准备好,整整齐齐的摆在桌上。
殷柔看罢,两眼放光,从唐寅怀中跳下来,坐在塌上,目光在桌上的盘中扫来扫去。盘内的食物都是她喜欢吃的,有糕点、有水果,还有她最喜欢的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