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联军大营的四周便出现无数的伏兵,连带着,四面的寨墙也着起大火,变为火墙,把四十万众的桓军一股脑地困在联军大营之内。
见此情景,胡良和另外两名川将同被惊出一身的冷汗,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他们就担心桓军会中计,结果还真就中了联军的诡计。
同在寨墙上观战的那些桓军将士也都傻眼了,人们六神无主,跑到胡良近前,急声问道“胡老将军,我军好像已被困在联军大营里了,这可怎么办?”
胡良又气又急,重重跺了跺脚,现在问他怎么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为好。
钱冲已率桓军主力倾巢而出,此时留在桓营之内的军兵满打满算还不到三千人,只这点兵力,冲过去解救就如同飞蛾扑火。
他眼珠连转,猛然想起军营里还有一个高虎呢!他狠得牙根痒痒,怒声吼道“高虎定是联军的细作,你等速随我去擒下此贼,绝不能让他跑掉!”
说话之间,老头子chou出佩剑,一马当先的冲下寨墙,直奔唐寅所住的营帐冲去,当他们冲进唐寅的营帐之中时,后者在赤膊着上身,站在水盆前拿着手巾擦拭身子呢。
见到以胡良为首的一大群人突然进来,他丝毫不感到意外,反而还扭头向他们一笑,说道“诸位来的好快啊!”
唐寅是被两名川将打伤的,他伤的有多重,两名川将自然再清楚不过,可是此时看他,就像没事人似的,身上的伤口竟然已经开始愈合,只剩下一些淤青。
更加诡异的是,他的身子黑一道,白一道的,如同鬼画符一般,让人看了都感觉心里发máo。
一名桓兵气势汹汹的上前两步,喝问道“高虎,将军听你之计,率军偷袭敌营,现在却深陷于敌营之内,你还有何话说?”
唐寅耸耸肩,又看向自己正前方的铜镜,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擦拭身上的黑sè染料,淡然说道“我无话可说,事实上,就像你们心里想的那样。”
“你果真是细作!”
“现在才看出来,你们不觉得太迟了嘛!”唐寅完全无视营帐内外怒火冲天的众人,继续慢条斯理的擦身子。
“贼子可恶,老子先劈了你!”说话之间,那名桓兵瞪着血红的双眼,举起手中的钢刀,就向唐寅冲去。
“等一下!”唐寅向他摆了下手,歪着脑袋,笑眯眯地问道“难道就不能等我处理完身上的这些脏东西再动手吗?”
那桓兵先是愣了愣,随后怒极咆哮,高举的钢刀也恶狠狠向唐寅的脑袋劈落下去。
他快,可唐寅的动作更快。只见他肩膀一晃,立于一旁的佩剑已然出鞘,在空中闪出一道电光,于桓兵的脖颈前飞速抹过,紧接着,佩剑入鞘,发出咔的一声脆响。
出剑、杀人、还剑入鞘,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由于速度太快,当佩剑入鞘时,剑锋划出的电光还没有在人们的眼中彻底消失。
桓兵高举的钢刀再没有砍下去,脖颈处多出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顿了片刻,就听嘶的一声,鲜血喷shè而出,飞溅好远,同时也溅了唐寅一身。
唐寅低头不满地啧啧两声,将手巾在水盆里涮了涮,然后拧干,小心翼翼地擦掉身上的血珠。
一瞬间,在场的人们都看傻了眼,像胡良这样的川国老将,一生见过的灵武高手不知有多少,可还从没见过出招这么快的人,即便用电光石火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人群当中又冲出两名桓兵,一人持枪,一人提刀,双双大叫着向唐寅冲去。
后者的动作猛然顿住,转头看向他二人,含笑问道“你俩也不想活了吗?”
只一句话,“呵呵!”唐寅低笑两声,再次正过头,洗干手巾,然后慢悠悠地擦拭面颊。看着他旁若无人的姿态,胡良是又气愤又惊骇,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高虎只是一死鬼的名字。”唐寅擦掉脸上的黑sè染料,缓声说道“我姓唐名寅,你们可以称呼我为风王,也可以叫我殿下,当然,我更希望你们能直呼我的名字!”
说着话,他放下手巾,lu出洁白的面颊,转头冲着胡良笑了笑,洁白的牙齿现出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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