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荣刚刚起chuáng,连早饭都没吃呢,突然听闻下面的军兵前来禀报,说营外来有一敌将,叫覃辉出战,薛荣差点气乐了,风军难道是疯了不成,自己还没派兵去打他们,他们倒主动找上mén来了,而且还只来一人
薛荣根本没把来人放在心上,甚至还将来人当成了疯子,他随意派出一名川将,令其出营把外面的敌将打跑即可
那川将领命而去,连军兵都没带,单枪匹马地跑出大营,奔着唐寅催马冲了过去
很快,川将来到唐寅的近前处,他勒住战马的缰绳,上下打量了唐寅几眼,冷声喝道:“来将是何人?竟敢跑到我川军大营前来撒野……”
他话还没有说完,唐寅已策马狂奔过来,与此同时,弯刀凌空挥斩,一道长长的灵bo挂着呼啸之声向那川将迎面shè去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只看唐寅shè出的灵bo,川将立刻意识到这名敌将的修为极高,要远在自己之上
他没敢硬接唐寅的灵bo,急忙拨马闪躲,就听沙的一声,灵bo由他身侧掠过灵bo虽然没有直接命中他,但刮出的劲风却扫在他的脖颈处,将其脖侧划开了一条细细的口子
川将吓出一身的冷汗,抬手在自己的脖子上mo了mo,感觉掌心黏糊糊的,低头一瞧,手掌上已全是鲜血
灵bo所挂的劲风都能伤人,这敌将的修为之高,已达到骇人听闻的程度川将脸sè顿变,再不敢应战,拨转战马,调头就往回跑
他*马仅仅跑出没几步,唐寅直接以暗影飘移闪到川将的背后,整个人站在马tun之上,他一手抓住川将的后脑,另只手将弯刀横着一挥,就听噗嗤一声,那川将的脑袋被他的弯刀硬生生地切下来,他单手提着川将的首级,身子向后用力一跃,刚好又落回到自己的战马上
川将的战马驮着无头的尸体,一路跑回到川桓两军大营的营mén前
站于寨墙上的守军们看得真切,己方的将领竟然连一个照面都没ting过去就被敌人砍下了脑袋,这太不可思议了,来敌也太可怕了
有川**兵赶快打开营mén,把战马拉入营内,另有军兵急匆匆地跑回中军帐,向薛荣去报信
出战的武将刚出去就被来人斩杀,薛荣也被吓了一跳,这敌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这时候,他在中军帐里也坐不住了,带着一干部将,亲自登上寨墙,向外眺望
正如手下军兵所报的那样,营外只有一名敌将,这人身上连盔甲都没有,只着黑sè的锦袍,向脸上看,由于距离太远,看不太清楚,薛荣也辨认不出来敌将到底是谁
这时,营外的唐寅又大声喊喝起来:“覃辉出来,与我一战”
薛荣脸sè难看,皱紧眉头,问左右道:“谁愿出营,斩杀此贼?”
“将军,末将愿战”一名身材魁梧的川将跨步出列,向薛荣chā手施礼这位川将名叫李山,在川军当中算是以勇猛见长的武将,修为深厚,力气也大,所用的武器是双锤
见请缨出战之人是李山,薛荣心中有底的点了点头,不过还是细心叮嘱道:“来者不善李将军多加小心”
李山一笑,傲然说道:“将军放心,区区蟊贼,不足为虑,末将出战,必会手到擒来”
说话之间,他已转身形向寨墙下走去到了营寨mén前,拉过来战马,翻身跨坐,接着,他手持双锤,催马杀出大营
“我乃川国李山,大爷锤下,不死无名小辈,贼子报名”李山罩着灵铠,双手提着两只大灵锤,来到唐寅近前后,将手中的双锤一磕,冲着唐寅大声吼道
见出来的敌将又不是覃辉,唐寅懒着答话,直接迎上前去,举刀就劈李山大怒,对唐寅砍来的弯刀不躲不闪,横锤招架
当啷随着一声脆响,唐寅的弯刀被弹开,李山正打算要挥锤反击,唐寅的第二刀又来了,这回是变劈为刺,直取李山的xiong口
暗道一声好快,李山双锤齐挥,把唐寅刺来的一刀又挡开,可是他仍没有找到还手的机会,因为唐寅的第三刀又向他急扫过来
正所谓一物克一物李山走的是刚猛一路,大开大合,在luàn军之中,确有万夫莫敌之勇,可唐寅是以度见长,其快如闪电的度正好克制住李山,两人jiāo上手后,场面上也完全是一边倒,在唐寅的快攻之下,李山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李山仅仅坚持了十个回合,便已忙得浑身是汗,捉襟见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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