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有再就此事多言。既然大王不想告诉她实情,那么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多这个嘴了。“好了,万庄主,本宫送你去行馆!”
“烦劳夫人大驾,小女子愧不敢当。”万贯万分感激地说道。
“万庄主不必客气,本宫也是受大王所托嘛!”通过这番简单的交流,舞媚觉得万贯是个知达理又很懂规矩的富家女子,实在不像范敏说的那样歹毒。
不管舞媚是怎么想的,总之,唐寅希望范家和月秀山庄能好相处的期待算是落空了,范敏对万贯建立起来的好感在知道刺客和月秀山庄有关联后瞬时间荡然无存,反而还对万贯的恨意更深更浓烈。
三天后,邱真和官元吉返回镇江,他二人把桓地的事务暂时交由丞相长史高亮节来打理。相隔两天,安王越泽也抵达镇江。
越泽并不是第一次来镇江,以前莫安两国交好,两国的君主之间也常有拜访,原本在越泽看来,镇江被风国占领之后肯定已变得一片狼藉,民不聊生,让风国那些边荒蛮夷去战场打仗可以,但他们又哪会治国啊?可此时到了镇江,越泽不由得大吃一惊,现在的镇江看起来比以前更加繁华,别说城内热闹非凡,就连城外都在扩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以前的镇江只不过是一国之都,而现在的镇江不仅是一国之都,还是天子脚下,各地的人才都在往镇江云集,买房置地,人口一多,商业自然兴旺,而发达的商业又会吸引来更多的平民百姓,这是一个良性的循环,让镇江的人口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以至于在极短的时间内城区便显得狭窄,只能向外扩建,打造外城区以及外围城墙。
对于越泽的到来,唐寅和灵霜也有出城迎接,在回往王宫的路,越泽不时地向马车外张望,边看边喃喃感叹道:“不一样,当真是不一样了!”
唐寅笑问道:“越王兄以为镇江哪里不一样了?”
“镇江已变得不再像镇江,倒是……倒是开始变得有些像京了。”越泽实话实说道。
“哈哈!”唐寅仰面大笑,不自觉地流露出傲然之色,说道:“天子在此,镇江当然就是帝国之都了!”
恩!天子无形的影响力当真是不容让人小觑啊!越泽很羡慕风国,但他并不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接纳天子。
他心中有数,当时自己若是收容了天子,安国恐怕早就不存在了,在列国当中,只有风国距离川贞两国最远,当时也只有风国有这个条件接纳天子。
提到了天子,越泽问道:“唐王弟,我们现在是不是要进宫面圣啊?”
唐寅无所谓地耸耸肩,问道:“越王兄一路劳顿,不想先休息一下吗?”
“那怎么行。”越泽一本正经地说道:“王公入京,第一件事就得先面圣,不然就太失礼了,也落人口实。”
唐寅感觉很好笑,同时也很难理解越泽这个人。说他对天子忠诚,在天子有难的时候,他是第一个站出来退避的,若说他对天子不忠诚,一直以来,肯向皇廷进贡的,除了风国就是他的安国,虽说进贡的钱财不多,倒是年年都不忘。
他说道:“好,就按照越王兄的意思办,先进宫面圣。”说着话,他挑开车帘,对外面的阿三阿四说道:“立刻派人去皇宫知会一声,越王殿下要觐见天子。”
阿三阿四答应一声,马安排人手,骑快马先行一步,去往皇宫禀报。
得知越泽要觐见的消息,殷谆一点都不高兴。
他这辈子最厌烦的就是面见各国的王公,在诸公面前,他这个天子只能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快忘了,到底谁是天子、谁是王公。
越泽倒是和别的王公不太一样,对殷谆的态度可谓是必恭必敬,在大殿,他施的是三叩九拜的大礼,跪地后叩首三次,起身再跪,再叩首三次,然后再起身再跪……
他的礼数让殷谆多少松了口气,脸露出笑容,对越泽的态度也显得热情了许多。
而后,殷谆又下令设宴,款待远道而来的越泽。
在宴会,他君臣二人相谈甚欢,像是把坐在一旁的唐寅和灵霜都忘了似的。不过他二人也乐得轻松,相互之间边低声交谈边吃着酒菜。
等宴会进行过半的时候,有宫女进来禀报,称公主驾到。殷谆听后十分高兴,立刻让人在自己身边加放座位,请殷柔进殿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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