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皇甫秀台的那两位高徒!”
说话时,唐寅眼中闪烁着精光异彩,杀气自然流露出来。
任笑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拱手说道:“到时,还望殿下能让我先去劝说一番,如果当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那我也算尽力了。”
“成!”唐寅扶着肚腹,嘿嘿冷笑道:“如果他二人不听劝,那也只能用来填饱我的肚子了,师兄栽的花,也理应在师弟身结果嘛!”
皇甫玉成差点把自己炸死,耗费自己大量的灵气修复断裂的筋骨,用他的两个师弟恢复灵气,再适合不过了。想到这,他脸的笑意加深。
任笑暗叹口气,心中暗道一声:尽人事,听天命!
前方战事不利,唐寅放弃继续在分水城养伤,携新军团南下,进入天图郡。他之所以这么着急走,还有一个原因,不想让任笑收到神池方面的回,好把他继续留在自己身边。
至于夜玉,唐寅也不再着急除掉她,就把她留在任笑的身边,反正有任笑看管她,任她有三头六臂也别想再生乱。
闲言少叙。唐寅率新军团不日进入天图郡,路行五天,终于与直属军和第九军汇合一处。
这些天来,直属军未再出战,当然,安军也不敢反攻过来,毕竟虎视眈眈的第九军还在那里呢,主动出战,离开沟嵌之地,等于是自寻死路。
等以舞英、齐横为首的直属军和第九军众将见到唐寅之后,一个个就如同斗败的公鸡,全体耷拉着脑袋,垂手而立,低头不语。
见状,唐寅感觉是又好气又好笑,强压怒气,疑问道:“你们是来给我吊丧的!”
众将闻言,身子皆为之一哆嗦,不约而同地曲膝跪地,齐声道:“末将不敢!”
“那你们一个个哭丧着脸站在我面前做什么?要香吗?”
唐寅站起身形,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感觉伤势恢复大半,已无大碍,他暗暗点头,脱胎换骨的身体,自愈的速度就如同新生儿一般,快得惊人。
他继续说道:“明日,继续强攻敌阵,我来亲自督战,倒要看看,安军有什么本事能伤我风国大将!”
齐横急忙说道:“回禀大王,安军不足为虑,麻烦的是那两名神池高手,那两人修为深厚,灵武精湛,极难对付……”
“怎么,齐大将军怕了吗?”唐寅嘴角扬起,笑呵呵地问道。
齐横震动一下,拱手振声回道:“末将不怕,明日再战,末将仍愿做先锋,打头阵!”
听闻这话,唐寅脸的笑容ォ收了起来,并狠狠瞪了他一眼,沉声说道:“如果区区两名神池弟子就能把你吓倒,那你也不用留在军中,回家种田好了。”
顿了一下,他又道:“明日一战,那两名神池弟子,我来应付,你们只管给我冲阵杀敌,砍下崔图的项人头,如若再攻不破敌阵,那你们的脑袋,可就该被我砍下来了。”
听闻这话,不仅舞英、齐横、江凡等将重新跪下,就连新军团的刘彰、白安、阎炎、许悠、熊谷诸将也一同跪地,众人齐声说道:“明日一战,末将誓斩崔图首级,荡平敌寇!”
“好,这ォ像话嘛!你们先回去准备。”
“末将告退!”众人纷纷起身,退出营帐。
他们前脚刚走,唐寅便拍拍任笑的肩膀,甩头说道:“走,陪我去悄悄安军的营地,刚ォ来时太仓促,没能仔细瞧清楚。”
任笑忍不住乐了,唐寅刚ォ鼓舞麾下将士们的士气时可是信心满满,原来他也是心里没底啊!
他与阿三阿四、尹兰陪同唐寅,到了营帐外面,骑战马,快速向安军营地方向而去。
来到沟嵌之地的附近,唐寅等人不再继续往前走,举目向远处眺望,好一大片的安军营防,一眼望不到边际,仔细观瞧安军的阵营,沟嵌纵横,土墙密布,土墙下站满了安军士卒,插满了安**旗,真可谓是旗帜昭彰,兵甲如林,防御之坚固、严密,犹如铁桶一般。
任笑和尹兰以前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二人不由得倒吸口凉气,禁不住在心中暗暗惊叹,这,真的能打得下来吗?
唐寅笑看他二人一眼,慢悠悠嗤笑道:“哼,安军,摆得好大的阵势啊……不过,看似强大,实则是外强中干,不堪一击,等着瞧,明日便让它在谈笑间灰飞烟灭!”
说着话,他拨转马头,边往回走边抬手招呼道:“回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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