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就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兵器,他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变成伤人的利器。”说着话,他晃了晃自己的手臂,说道:“现在,我还只能把兵铠灵合应用到一条手臂上,和师傅比起来,差得远了。”
话罢,他另外四根手指上的灵铠也齐齐延伸出去,就听‘嘭嘭嘭嘭’又连续传来四声闷响,树身上立刻也多出四个大窟窿。
在他手指弹动之间,五根延伸出好长的灵铠如同化成五把长长的刀,树干齐腰折断,折倒的树身被那五根狭长的灵刃搅了个粉碎,漫天的木块和碎叶散落下来。
这就是兵铠灵合的威力啊!站于一旁的唐寅先是大吃一惊,紧接着,双眼放出明亮的光彩,下意识地抓住常封的胳膊,急声说道:“常兄,教我!”
常封笑了,收回延伸出去的灵铠,随后,他手掌上的灵铠开始缓缓向前延伸,等到灵铠再次收回后,再看他掌中,已多出一把狭长的灵剑,与此同时,他手臂灵铠上的那些流光异彩也全部消失不见。
他散掉灵铠,收回灵兵,接着,与唐寅并肩席地而坐,向他讲解起兵铠灵合的要领。
唐寅的灵武基础自然不用再多说,而且灵武身就是互相贯通的,像他这等程度的修灵者,对灵武学是一点就透,学起兵铠灵合也是特别的迅速。
和常封在林中足足练习了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二人都有些累了,趁着歇息的时候,唐寅问道:“兵铠灵合就是皇甫秀台的绝技吗?”
常封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其实,神池中的很多长老都会使用兵铠灵合,不过,只有师傅用的好、有心得倒是真的。”
唐寅心头一颤,常封仅仅把兵铠灵合运用到手臂上就已经够恐怖的了,那么皇甫秀台得运用到何等程度?
如果像常封说的那样,运用到了全身,那皇甫秀台已不是用可怕所能形容的了。自己以前还是太小看他了。
他问道:“常兄,什么可以破兵铠灵合?”
常封想了想,说道:“铠之灵变。”
唐寅又问道:“那什么又可破铠之灵变?”
常封说道:“兵铠灵合。”
唐寅气乐了,说道:“难道铠之灵变和兵铠灵合是互相克制的不成?”
常封正sè说道:“其实灵武一学,根就不存在谁克谁的说法,只有修炼的路径不同而已。谁能克谁,那就看修灵之人的各自事,还是那句话,修是一切的根基,临场的发挥和应变、招式、技能则都属锦上添花,只要把修练到了,那么一切灵武皆可破,任何一路的修炼方式皆可克制!”
“说来说去,我练习兵铠灵合也只是属于锦上添花而已,关键的还是要升修。”唐寅叹息了一声。
常封则笑道:“殿下的条件已经够得天独厚的了。暗系内宗修灵者,升修的方式简单也迅猛,如果殿下只是普通人,或许还会有所限制,哪怕滥杀一个人,都可能引来天下游侠的围攻,但殿下是一国之君,就算滥杀得再多,也无人敢来找殿下的麻烦。”
唐寅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恰恰是一国之君,受太多人的关注,所以不能胡作非,所以会处处受限,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那反而会变得容易许多。”
常封默然,想了半晌,方说道:“或许吧!”他不是国君,所以他只会看到国君的权利,还无法去理解国君的顾虑。
唐寅话锋一转,问道:“常兄,你对神池的国君了解有多少?”
常封耸耸肩,说道:“应该不会比七公多。”
唐寅乐了,笑问道:“说说看,在你看中广寒听是个怎样的人?”
“这……”常封陷入深思,想了好一会,他摇头说道:“这不太好说。”
“哦?”唐寅说道:“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还有什么不太好说呢?难道常兄还有所顾虑吗?”
“那倒不是,而是我确实说不出来君上是好还是坏,君上的许多做法也让人无法理解,至少,有些事情我是理解不了的。”常封淡然说道。
“哦?比如呢?”唐寅来了兴趣,追问道。
常封又想了半晌,幽幽说道:“神池的王位一直以来都是通过禅让的方式传承下来,这点殿下应该有所耳闻吧?”
唐寅点头应道:“当然!”而且还是一种出奇先进和开明的传承方式呢!人人都是有私心的,连唐寅自己都认他不会开明到这种程度。
如果以后他真有了自己的孩,他一定会把风国的王位传给自己的儿女,而不是随便找个或者培养个接班人来继承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