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老啊,你倒把事情推得干净,可你能骗得了旁人,却骗不了我,今日,本座便拿你还于长老一公道!”
说话之间,他散发出来的灵压更盛,手也随之抬起,握住肋下的佩剑。
“高歌,你也不要欺人太甚,真当本座怕了你不成?”说着话,聂震也挺身站起,同样散出灵压,握住剑柄,与高歌针锋相对。
他二人可都是神池的大长老,都属神池最顶尖级别的灵武高手,真若是动起手来,不知道会打成什么样,议事大厅甚至整座长老院都可能被他二人毁掉。
周围的长老们见状,急忙走上前来,连连摆手道:“高长老、聂长老,两位都先消消气,万万不可冲动啊!”
众人的劝说根本没用,高歌和聂震所散发出来的灵压越来越强,他二人之间的空气已能看出明显的扭曲,就连二人脚下的大理石也在发出咔嚓、咔嚓的龟裂声。
正在他二人之间的激战一触即发时,广寒听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先是望了望站于众长老当中的高歌和聂震,随即沉声喝道:“这是怎么回事?于长老才刚刚遇刺身亡,你们又要在这里闹什么?!”
听到广寒听的喝问,人们身同是一震,接着,齐齐拱手施礼,说道:“参见圣王!”
高歌和聂震见到广寒听来了,也只能收回各自的灵压,放于佩剑上的手也落了下去,和其他的长老一样,躬身施礼。
广寒听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问道:“谁能告诉本王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话音刚落,聂震便迫不及待又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说道:“圣王,高长老无故指责微臣,说是微臣害死的于长老,微臣实在冤枉啊!”
广寒听挑起眉毛,看向高歌,疑问道:“高长老,可有此事?”
“没错!”高歌直视广寒听,振声说道。聂震的胆再大,若无人撑腰,也不敢害死长老,而能给聂震这位大长老撑腰的,只有圣王,也只能是圣王。
高歌忍不住暗暗摇头,于佐只是怀疑圣王的身份,便令圣王如此忌惮,甚至不惜暗中加害于他,圣王到底在怕什么?难道就如天诏书所说,他真的是广玄灵不成?
广寒听正色说道:“高长老,在场的许多百姓都已证明,确有刺客偷袭于长老,于长老的不幸遇害与聂长老并无瓜葛。如果本王判断不错的话,那刺客必是风川两国派来潜入我神池的细作,其目的就是为了残害我神池的栋梁之才,又可借机挑拨离间,高长老莫要中了敌国的诡计,列位长老从现在开始也要加倍小心,万不可再被刺客钻了空。”
他这番话合情合理,也很有说服力,众长老们纷纷点头,齐声应道:“是!臣等谨遵圣王教诲!”
高歌看着众人对广寒听必恭必敬的态度,感觉既好笑又可悲,替他们也替于佐和他自己感到可悲,他们这一干长老所效忠的圣王竟然是个表面一套暗中又一套的小人!
广寒听不知道高歌心里在想什么,见他站在那里面色变换不定,他微微一笑,又安抚道:“此事,高长老不必挂在心上,本王想聂长老也不会怪你的。”稍顿,他恍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高长老对行刺之事筹备得如何了?”
高歌垂首说道:“臣……还需要时间。”
“可是,我们神池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耗,若是等到风川联军准备妥当,大举来攻,高长老再去行刺也晚了。”广寒听幽幽说道。
“是!臣知道了,三日之内,臣即动手。”高歌依旧是垂首说道。
广寒听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有高长老的这句话,本王就放心了,哦,高长老需要多少人手?”
高歌说道:“无须他人相助,臣一人足矣。”
听闻这话,在场众人同是一皱眉头,高歌只一人就想刺杀风王和川王,怎么可能做到呢?
广寒听愣了片刻笑了,摇头说道:“高长老也不要太小看了风王和川王,即便本王亲自前往,想杀他二人也不容易啊!”
高歌正色说道:“多谢圣王提醒,臣……自有把握!”
“哦?”广寒听笑问道:“不知高长老有何良策?”
高歌说道:“等事成之后,臣自会向圣王详述。”
广寒听也不追问,乐呵呵地点点头,应道:“好,本王就静候高长老的佳音,三日之内。”说到最后,他还没望提醒高歌他自己说的三日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