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拉住高歌,低声问道:“高长老难道要硬闯风营不成?”
高歌耸耸肩,反问道:“不然呢?这么大的风营,就算你我二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进去,又到哪里去找风王呢?”
凤夕没明白他的意思,疑问道:“那高长老的意思是……”
“直接前往,以拜访为由,见到风王之后再突下杀手!”高歌说道。
凤夕想了想,觉得这也是个办法。他不再多问,跟随高歌,大步流星的往风营正门而去。
时间不长,两人来到风营的营门前。出人意料的是,风营的防守十分松懈,营门处的军兵少得可怜,就孤零零地站着十来个人,而且其中大半的守卫都在打瞌睡。
高歌不由得扬起眉毛,是风人对他们自己太有信心还是他们太小看神池了,以为坐拥数十万的大军在神池面前便可以高枕无忧了吗?倘若如此,风人就太令人失望了。
直至高歌和凤夕距离营门只有十来步时,守卫的军兵才发现他俩,其中有人惊呼道:“什么人?快站住!”
这名风兵突如其来的一嗓把那些打瞌睡的风军纷纷惊醒,人们睡眼朦胧的挺直身形,同时下意识地端起长枪,抬头看向高歌和凤夕。
“老夫乃神池长老,高歌,现要拜见风王殿下,还请各位回营禀报!”高歌走上前来,背着手,冲着众军兵们微微点了点头。
高歌?那不是神池的大长老吗?!风军守卫们一个个面露惊容,这么晚,高歌怎么来了?而且还要见大王,有何目的?
风军守卫不敢太过无礼,其中一名队长放下长枪,冲着高歌拱了拱手,问道:“原来是高长老,失敬失敬,不知高长老深夜来访,究竟所为何事?”
“等本座见到你家大王后自会说明,你等快回营通禀吧!”高歌的语气很平和,但其中却含有不容人拒绝的威严。
那名风兵队长沉吟了片刻,说道:“请……高长老稍等,小人这就回营禀报!”
风兵队长进入大营后,如同石沉大海似的,足足等了有一个多时辰他才从营内走出来,来到高歌面前,拱手一笑,说道:“抱歉,让高长老久等了。我家大王有请,高长老请入营!”
想不到这么顺利就能见到风王,一旁的凤夕颇感意外,他转头看眼高歌,后者依旧是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走进风营之内。
从外面看,风营防守十分松懈,处处都有空隙可钻,可是进入风营之内,气氛立刻变得大不相同。
风营里,十步一岗,五步一哨,高高的了望台随处可见,在许多不易被人察觉的地方还藏有大批的黑哨,巡逻的军兵一队接着一队,偌大的军营,防备之森严,令人咋舌。
也直到这时候高歌和凤夕才看出来,风营是典型的外松内紧,若是真有人前来偷袭,进好进,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高歌暗暗点头,这才像他印象中的风军嘛。
风营是呈半环形的连营,从高歌和凤夕进入的营门要走到唐寅所在的中军帐,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这一路走来,二人也对风军的情况有了大概的了解。也不知走了多久,引路的风军把他二人带到一处宽阔的广场前,在广场的正中央,竖立着一座高大雄伟的营帐,营帐之前挂着一面硕大的风旗。
此时,营帐里灯火通明,还隐约能看到人影在其中晃动。引路的风军向高歌拱手说道:“高长老,中军帐已到,请卸剑!”
高歌连想都没想,回手把肋下的佩剑解下来,交给风兵。凤夕则是暗暗皱眉,若有武器,或许还能在万军当中斩杀风王,现在把武器交出去,还能杀得了风王吗?
见凤夕没有动,风兵又向他拱手道:“这位先生,也请你卸剑!”
凤夕没有理他,转目看向高歌,后者冲他微微点下头,示意他无妨。他是主事之人,凤夕只是来协助他的,他都表示无妨,凤夕又能说什么?
他无奈摇头,只好按照高歌的意思,解下佩剑,交于一旁的风军。
等二人卸下武器后,改由风军侍卫引路,走向中军帐。到了帐门外,有侍卫进去禀报,时间不长,他从里面出来,对高歌和凤夕道:“大王有请!”
高歌和凤夕深吸口气,振作精神,走进中军帐里。
中军帐内又高又宽敞,里面的人也多,不少风将都聚在沙盘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似在商议对神池的战术,另有些风将则是三五成群,互相做着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