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八章
唐寅凝视着广寒听,心里也在暗暗琢磨他说的这些究竟是真是假。( ·~ )
那些暗系修灵者绝对藏身于幽殿之内,他点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如果他们现在不在幽殿里,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广寒听事先已知道了一切,悄悄把幽暗转移到了别处。
但是这可能吗?自己这边不会走漏消息,难道是高歌走漏的消息?唐寅暗暗摇头,此事不仅仅关系到高歌个人的生死,也关系到神池的生死存亡,他不会这么不谨慎的。
想到这里,他双目一眯,对上广寒听的目光,幽幽说道:“到了现在,你还在虚张声势!”
“本王是不是在虚张声势,相信过不了多久自会知晓。”广寒听脸上的笑意渐浓。
他此时所表现出来的那份轻松和胸有成竹绝不是靠装能装出来的,是由心而发,也正因为这样,唐寅的中里反而开始没底了。
他很清楚,广玄灵这个人狡猾多端,城府深不可测,只要高歌那边稍微有个疏忽,整个计划都有可能败露。
他缓缓站起身形,似问非问地说道:“你已事先转移走了那些暗系修灵者?”
“根本就不存在的人,又何谈转移?”广寒听轻描淡写地回道。
“呵呵——哈哈——”唐寅先是轻笑,接着又仰面大笑起来,摇头说道:“五百年了,虽然你的模样变了,但内心还是那么的yin险狡诈,这,倒是一点都没变!”
此话一出,别说得意不已的广寒听愣住,就连肖轩以及在场的其他人也同是一怔,纷纷把充满狐疑的目光投向唐寅。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早在五百年前他就认识广玄灵?他也活了五百年不成?
广寒听下意识地握紧拳头,一字一顿地问道:“风王此话怎讲?”
“广玄灵,你可还记得当年的严烈?”
“严烈?”广寒听如同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似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迷茫不解之sè,虽然他很快又恢复镇静,不过却未能逃过唐寅的眼睛。
广玄灵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忘记严烈的名字,而刚才他眼神中所流露的茫然也不像装出来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唐寅眼珠转了转,心中突然一动,跨过桌案,迈步向广寒听走过去,笑呵呵地说道:“圣王该不会连当年亲如兄弟的故友都不记得了吧?”
“本王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广寒听的心向下一沉,举目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的唐寅,本能的挺直身躯,面带傲sè,冷眼瞅着他。
唐寅走到广玄灵近前,站定,两眼眨也不眨地注视着他,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广寒听的脸sè与脖颈的颜sè有细微的差别,若是不仔细分辨,还真就很难发现这个细节。
易容术!唐寅脑海中猛然闪过这个词。
见唐寅和广寒听近在咫尺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肖轩也不由自主地站起身形,急声唤道:“王弟不可冲动……”
看架势,唐寅似乎已恼羞成怒yu和广玄灵动手,这可不是明智之举,肖轩的心都随之提到了嗓眼。
同样的,皇甫秀台和金宣等人也齐齐绕过桌案,站到唐寅的背后,如果此时唐寅执意要动手,他们也只能孤注一掷、奋力一搏,与唐寅并肩和广玄灵死战。
另一边,白凡、飞莲、紫月三女同样走到广寒听的身后,目光如电,冷冷打量着周围的众人。
现场的气氛又变得急转直下,紧张到了极点,活像个火药桶,只要有丁点的火花就能将其点燃引爆。
广寒听仍是满脸的平淡,环视四周,最后,目光落回唐寅脸上,笑问道:“怎么?风王殿下可是要在这里与本王动手?”
“不、不、不!”不等唐寅说话,肖轩连连摆手,干笑道:“这次我们请圣王前来,只是为了商谈,可没有动武之意!”
他的话即是在安抚广寒听,也是在提醒唐寅,此时此地,不宜与广玄灵交手。
唐寅微微一笑,点头应道:“肖王兄说的没错,我们请圣王来此是为了商谈,不过,如果来的人不是圣王,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此话一出,令在场众人的脸sè同是一变。
不是圣王?那眼前这个人是谁?就连皇甫秀台、金宣、任笑等人都听得迷糊了,眼前这人明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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