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袁羽眼珠转了转,面sè一正,对严开和那名探沉声说道:“这件事,你俩先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现在就去幽殿禀报圣王,请圣王来定夺。”
“可万一是误会怎么办?袁兄,聂长老可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啊!”
“管不了那么多了,聂长老掌管城防,如果他暗中通敌,神池城可就危险了!”袁羽额头渗出冷汗,急声说道:“你二人在此等我,我去去就回!”
严开面sè凝重地说道:“袁兄见到圣王后,万万不可添油加醋,一五一十的呈报也就是了。”
“我明白。”袁羽应了一声,又向严开点点头,而后大步流星的走开。
探的回报让袁羽生出jing惕,他独自一人悄悄离开城墙,骑快马向幽殿的方向奔驰而去。
现在已是四更天,夜深人静,街道上空无一人,袁羽一个劲的挥动马鞭,马匹奔跑的如同一阵旋风。
正在他快马加鞭急匆匆地向幽殿赶去时,突然看到前方袁羽吓出一身的冷汗,急忙紧勒战马的缰绳。
嘻溜溜——战马发出一声长嘶,两只前蹄高高抬起,像是要直立起来似的。
费了好大的劲,袁羽才算把战马稳了下来,他暗吁口气,紧接着,勃然大怒,对站于道路zhong yāng的那人喝道:“深更半夜的站在路中,你是不要命了吗?”
那人扑哧一声笑了,语气平和地反问道:“我也觉得奇怪,三更半夜的,袁大人这是要去哪啊?”
听闻话音,袁羽心头一惊,他低头定睛细看,原来站于路中的这位正是聂震的大弟——魏彪。
看清楚对方是魏彪,袁羽的脑袋也随之嗡了一声,他愣了几秒钟,随后急忙翻身下马,拱手施礼道:“原……原来是魏兄啊,不知是魏兄在此,在下多有得罪,还望魏兄见谅。”
魏彪在神池是没什么官职,但他可是大长老的首席弟,师出名门,出身高贵,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必会进入长老院,成为神池长老中的一员。
“你还没有回答我,这深刻半夜的,你不镇守城防,跑到城内作甚?”魏彪背着手,笑吟吟地看着他。
袁羽吞口唾沫,暗暗咧嘴,自己碰上谁不好,怎么偏偏碰上魏彪了呢!他当然不敢说实情,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在下家中突有急事,所以……所以才着急赶回家中……”
魏彪笑了,慢地提醒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贵府应该不在这个方向,这可是去往王宫的方向啊!”
“哦……这……这……”袁羽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上来。
“袁大人肩负重担,身系神池城的城防,但却擅离职守,辜负圣王和家师的信任,你该当何罪?”魏彪目光如电,直视袁羽。
袁羽身一颤,握紧拳头,最后把心一横,直截了当地说道:“在下并非擅离职守,而是要去面见圣王!”
“哦?”魏彪嘴角挑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面见圣王?那么想必袁大人一定是有要紧的事!”
“正是!”
“不知,可否让在下听听所谓何事啊?”
袁羽脸sè一变,沉声说道:“在下有要事向圣王禀报,魏兄不太方便过问!”
“哈哈!”魏彪仰面而笑,摇头说道:“袁羽啊袁羽,家师那么信任你,推荐你为镇守城防的头领之一,可你呢,你回报家师的就是去向圣王偷偷告密吗?”
啊?袁羽倒吸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看向魏彪,心中惊道:难道他都知道了?
袁羽背于身后的手终于放看到那名探的断首,袁羽如同挨了一记闷棍,身摇晃,不由自主地倒退两步,接着,他抬头看向魏彪,又惊又怒地说道:“你……你把他……”
魏彪缓缓抬手,将首级举到自己的面前,冷笑着说道:“这种败坏家师名誉的小人,我又岂能留他,没有将他千刀万剐,也算是便宜他了。”
说着话,他目光一转,落在袁羽脸上,笑问道:“袁大人,你说呢?”
此时,袁羽的身突突直哆嗦,现在他终于明白魏彪在此的目的了,他就是来截杀自己,要杀人灭口的。
他边向后退边说道:“原来聂长老真的已背叛圣王,圣王对聂长老不薄,更将神池城城防的重任交给聂长老,他……他怎能辜负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