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金立仁!肖香和任放的眼睛同是一亮。任放下意识地抓住张童的衣领,厉声问道:“我的家人可被你们带进了王宫?”
张童耷拉着脑袋,不敢正视任放的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是的……”
“被你们藏到了什么地方?”任放急声问道。
张童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小人也不知道,任将军的家人是……是金将军亲自去关押的,具体关押在王宫的什么位置,小人确实不知。”
说着话,他又看向肖香,哀求道:“公主殿下,小人把知道的都说了,公主殿下饶命啊,公主殿下饶命啊……”
看着张童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任放知道他没有说谎,他慢慢松开他的衣领子,而后转身走回到肖香身旁,低声问道:“公主殿下,看……”
肖香深吸口气,沉声说道:“既然确是金立仁所,宫也理当严惩不贷!”说着话,她大步流星向地牢外走去。
离开地牢,到了外面,任放追上肖香,皱着眉头说道:“公主殿下,末将与金立仁无冤无仇,末将实在想不明白,他何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绑架末将的家人!”
肖香深吸口气,目光怪异地看着任放,反问道:“任将军现在还以此事是金立仁一人所吗?”
任放吸气,疑问道:“公主殿下的意思是……金立仁的背后还有一个真正的元凶?”
“当然!”肖香说道:“金立仁负责的是王宫侍卫,而任将军负责的是zhong yāng军军团,你二人可以说八竿子都打不着,他又怎会平白无故地去绑架你的家人?在其背后,定是另有真凶,金立仁也只不过是个受控于人的棋子罢了。”
任放眯缝起眼睛,心中忍不住长叹了一声,顺藤摸瓜固然是好,只是这个瓜现已越摸越大了。他疑问道:“公主殿下以,主使金立仁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肖香哼笑出声,反问道:“任将军又何必来问宫,难道任将军自己心中没数吗?”
任放默然,不再说话。金立仁和谁的关系最密切,当然是大公子肖亭啊,这不算什么秘密,金立仁也不止一次当众表示过支持大公子继承王位。可以说金立仁就是肖亭一系的党羽中最核心的骨干之一,如果金立仁背后真有个主使者的话,那么都无须审问,肯定就是大公子肖亭。
“此事牵连甚广,末将又当如何是好呢?”任放现在是真的没主意了。
他要救自己的家人,就必须得动金立仁,可一旦动了金立仁,就等于是拿刀子割了大公子肖亭的肉,接下来会发生一系列的连锁反应,那将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掌控的范围。
现在,他的心里又是愤慨、又是苦恼还有无奈,眼巴巴地看着肖香,希望她能想出个好的解决办法。
肖香幽幽说道:“大王兄了坐上王位,已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今ri,他能利用金立仁绑架任将军的家人,明ri,他也可以如法炮制,以此招来对付其他那些与他政见不合的大臣,若任其发展下去,不知会有多少人被害,甚至这已威胁到我川国的根,任将军,你说呢?”
虽说肖香的话有些夸大其词,但肖亭的所作所确实已到了人神公愤的地步,何况任放自身就是他的受害者。
任放重重地点下头,说道:“公主殿下所言有理,究竟该怎么做,公主殿下只需下令就是,末将定奉命行事。”
“好!”肖香等的就是任放这句话,她眼中jing光闪烁,拳头缓缓握紧,说道:“要么不做,要做就绝不能留下隐患,这次,当将大王兄一系党羽连根拔掉!”
啊?任放心头一颤,脸上不得露出惊sè。他也没想到肖香会做到这么绝,要趁此机会将肖亭一系一网打尽。他急声说道:“公主殿下……”
肖香向他摆摆手,说道:“任将军,现在已到了不是敌死就是我亡的地步,如果这次不能铲除大王兄一系,那么ri后,大王兄将展开无穷无尽的报复,宫固然不怕,可是任将军你呢?朝中的那些大臣们呢?届时血流成河,我大川的根基都将动摇,长痛不如短痛,当趁此机会,彻底做出个了断!”
仔细想想,肖香的话也有道理,任放插手施礼,正sè说道:“不知公主有何安排?”
肖香背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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