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妖狐受了伤,此时刀又架在脖子上,不敢动弹一下,任由无风扯下头套。
当头套掉下来,众人惊异不已:妖狐竟然是一个宫女扮的。
帝卿绝眸色微沉,这女子面生,从未见过。
“贱婢,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扮作妖狐杀朕?”拓跋弘凌厉地喝问,“速速如实招来,否则朕要你生不如死!”
“要杀要剐,悉随尊便!”这女子冷漠地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冷傲模样。
“陛下,此人许是外邦细作,臣要好好盘问。”帝卿绝淡漠道,“夜深了,陛下先歇息吧。”
“帝爱卿,你务必查问清楚。”拓跋弘嘱咐道。
无风将这女子押到一间殿室,烛影暗淡里,帝卿绝慢条斯理地问:“你是什么人?受何人指使扮作妖狐杀人?潜进皇宫有什么目的?”
这个容貌清秀的年轻女子忽然用力地一咬,无风察觉她的意图,迅速去掰开她的嘴,不让她咬破藏在口里的剧毒自尽。
她寻死不成,愤然道:“你们怎么逼问都没用,我什么都不会说。”
帝卿绝寒邪地勾唇,“那就看看你的骨头硬,还是本相的手段毒。”
无风明白主子的意思,取出一只瓷瓶,倒出一颗黑色药丸,塞入她的嘴里。
这女子拼命地吐出来,他拍向她的胸口,药丸滑进她的咽喉。
帝卿绝走到殿外,负手而立,望着广袤的苍穹,星光熠熠,月华暗淡,风云诡谲地飘移。
殿内,她渐渐觉得脏腑、四肢痛起来,越来越痛,痛得几乎喘不过气。
更可怕的是,筋骨里好像爬满了无数的小虫,钻来钻去,啃着噬着,奇痒无比。
噬骨之痛,钻心之痒,痛痒一起发作,她难受地倒在地上,又抓又挠,生不如死。
无风没有尝过这味无影研制出来、磨炼人心志的药丸,不过见识过钢铁般意志的人在这药丸的折磨下如何的丧心病狂。没有人可以忍受得了这种痛不欲生的折磨。
“你是哪国人?你的主上是谁?潜入皇宫究竟有什么意图?”他冰冷地问。
“……”这女子咬紧牙关,满脸汗珠,硬是扛下这噬骨的痛痒,就是不说。
“那就怪不得我了。”无风又掏出一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
不多时,她头疼欲裂,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天地颠倒,人影模糊……
这药丸有致幻药物,会使人神智不清。
他又问:“你的主上是谁?潜入皇宫有什么意图?”
这女子好像看见了主子,竭力睁大眼睛认真地辨认,没错,是主上。
“找那本书……”她呢喃道。
“哪本书?”无风追问。
“《神兵谱》。”
“你的主上是谁?”
“是……殿下……”
“哪国的殿下?”他有点激动,终于问出来了。
然而,这女子好似受不住这等痛苦的折磨,晕过去了。
无风探她的鼻息,大吃一惊,怎么没气了?
那两种药丸并不会要人性命,为什么她死了?
帝卿绝听见他的声音,快步走来,察看女子的尸首,在她的腹部轻轻地按了一下。
“小腹隆起,应该是腹内破裂流血而死。”帝卿绝剑眉微拢。
“怎么会腹内破裂?”无风惊诧地问。
“让无影查验一下才能查出真相。明日送回府。”帝卿绝吩咐道。
“是。”无风把方才问到的情况禀告给他。
“果然是外邦细作,为了《神兵谱》来的。”帝卿绝缓缓勾唇,唇角飞落一丝戾气。
……
下了早朝,众臣来到御书房,玉鸾郡主和晋阳公主也早早地来了,奏请上凰长公主处死那只妖狐。
霍太尉义正词严道:“长公主殿下,听闻昨夜那妖狐刺杀陛下,好在陛下有上天庇佑,没有让那妖狐得逞。臣等奏请殿下,即刻处死那只妖狐。”
玉鸾郡主义愤填膺道:“殿下,即刻处死那只伤天害理的妖狐。”
其余人皆异口同声地奏请,处死那只妖狐!
上凰长公主冷静自若,道:“诸爱卿稍安勿躁。稍后就请帝爱卿详细说说案情。”
墨凌尘匆匆赶到,看见众臣咄咄逼人的架势,这可怎么办?
财神爷能保住一条小命吗?
晋阳公主气愤道:“帝右相,不出所料,那只妖狐潜入太极殿行刺皇兄,皇兄的性命危在旦夕,你还有什么话说?”
“已经有眉目了,各位稍安勿躁。不是还有一日吗?”墨凌尘硬着头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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