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童费力地解下他的衣袍,搀扶着他躺到床上。
忽然,这公子抓住一个男童,把他抱到床上,“小乖乖……”
“公子,你做什么?”这男童惊慌地挣扎。
“只要你乖乖地伺候本公子,本公子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公子,我不要……”
“你胆敢反抗本公子,本公子就把你扔到街上当乞丐!”
“公子,放过我吧……我可以伺候您,可是我不要……这样……”
这公子酒性发作,粗暴地撕扯男童的衣袍。
另一个男童站在一旁,吓呆了、傻了。
床上的男童激烈的反抗、尖叫,都没能让公子住手,换来更可怕的对待。
突然,砰地一声,房门被人撞开。
这公子好似听见一声巨响,但此时他酒色上脑,血脉疾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根本不会多想。
他将男童紧紧箍在怀里,没听见杂乱的脚步声。
帝卿绝、墨凌尘带着那些贵公子闯进来,看见这极其不堪的一慕,有的叹气,有的惊愕,有的鄙视,有的嘲讽……
上官昭然怒火中烧,上前一把拽开那公子,将他怀里的男童抢过来,让仆人带出去。
那公子涨红着脸,看着他们,有点懵,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来了?
“二弟,你竟然做出这等……”上官昭然痛心疾首地训斥,却说不下去。
“上官奇,这回还不逮着你?”墨凌尘一把扣住衣衫不整的上官奇,把他拽下来。
“押回京兆府。”帝卿绝清凉道,抱着无邪转身离去。
无邪真想去洗洗眼,方才那一幕太污了,那个上官奇连畜生都不如。
墨凌尘吩咐两个侍从将上官奇捆了,押到京兆府。
上官昭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着急地问:“墨兄,为什么把我二弟押到京兆府?他犯了什么事?”
墨凌尘道:“到了京兆府,你就知道了。”
其他贵公子议论纷纷,有人联想到近来的孩童失踪案,想着上官奇会不会跟孩童失踪案有关?
于是,他们纷纷赶往京兆府,看个究竟。
京兆府公堂,帝卿绝位于高座,墨凌尘、刘大人站在左侧,上官奇跪在堂下,上官昭然等公子站在堂外观审。
上官奇酒醒了大半,这才明白今日掉入墨国师挖的坑里了。
他酒量不错,喝个半斤八两的都不会醉,今日才喝了几杯居然就醉了,墨国师必定在他的酒里做了手脚。
“右相大人,我父亲是左相,与你平起平坐,你凭什么抓我?”
他桀骜不驯地怒道,想站起来,却被吴捕头制住了。
无邪蹲在长案的角落,圆滚滚的雪白团子,在这威严肃穆的公堂显得非常的不合时宜。
人群里的金公子看见她,怒火滔滔。
这只小畜生真是命大,上次玉鸾郡主抽了它几下,它竟然没死。
帝卿绝冷若冰霜的玉颜浮现三分笑意,“本相自然会让你知道为什么抓你。”
墨凌尘怒道:“二十个孩童失踪,都跟你有关。你最好如实招来,否则本国师的酷刑让你脱两层皮!”
“我父亲是当朝左相,你敢对我用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上官奇威胁道。
“死到临头还嘴硬。”墨凌尘气得心肝儿疼,“你的小厮已经招供,你喜好独特,尤其喜欢八岁到十一岁的男童、女童。以往,你吩咐仆人在帝京的乡野掳掠孩童供你亵玩,近来你竟然在帝京掳掠孩童,连朝廷官员家里的孩子你都敢染指。说!谁给你的雄心豹子胆?”
无邪挠挠尖耳朵,这个喜好太重口了,要不得要不得。
上官奇从容地辩解:“国师大人,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男童女童,我没有掳掠,更没有见过。”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墨凌尘气得跳脚,险些踹死他,“你抓了本国师的侄儿,若本国师的侄儿有个三长两短,本国师把你碎尸万段!”
“传金小六。”帝卿绝淡淡道。
上官奇的眼睛闪过一丝不安,帝卿绝捕捉到了。
金小六下跪行礼,帝卿绝扬声问道:“金小六,你旁边这位公子是你主子吗?”
金小六回答:“二公子正是小人的主子。”
接着,金小六陈述了上官奇教他如何在朱雀大街、青阳大街掳掠孩童,“大人,二公子指使小人这么做的,不然小人哪有胆子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小人更不敢掳掠朝廷官员家的孩子,那不是找死吗?”
“右相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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