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说穆锦瑟真的有点邪门,因为基本上所有的青年才俊见了她都会失神,而所有的女人见到她都很容易犯错,被自己的爱郎或者未婚夫嫌弃,而想与她作对的,更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使得偷鸡不成蚀把米,所有她许孤容并非无独有偶。
但是,看太后那表情,分明就是不想再提这件事情了,所有许孤容只能暗暗心道自己是不是该去请个得道高僧帮忙做场法式,看看这穆锦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好了,你不要在想这个事情了,若她穆锦瑟真是个什么天命之女,国师不可能不知道。”太后说完,还略微思腹了一下,暗道前几日自己为了给太子选正妃的事情前去寻过国师,问那天生凤命之人是否已经来了,因为在十年前,她便去问过,问那天生凤命在何处,是何人,可惜国师只是指了指天外,又陷入了沉寂。
这次,她又去问人是否已经来了,那国师只是道了一句“然”,她追问人在何处,国师却是不答了。
但也同样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不管是许孤容还是穆锦瑟,都不会成为太子妃,更不会成为以后的皇后,甚至太后。
许孤容听到太后提到国师,脑海中便闪过从前远远看到的一个模糊身影。
那国师不但出生时漫天彩霞,头顶天生带有戒疤,双脚下还生有莲座胎记,正是史上有记载的双脚不曾染尘世埃,天生的问天者。
据说,他已经过了百岁,也从来没有自己走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过看太后与当今圣上的态度,似乎对这位国师的话深信不疑,总喜欢去问他一些事情,只可惜不是事关国家兴亡的大事情,这位从来都是闭口不言的。
“七叶魁首,是那穆重岚治好的吧?”
就在许孤容想事情的时候,太后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待她一回想,顿时吓得面色惨白,支支吾吾刚想解释是二人一起研究出来的方法时,便看到太后的眼神,当下便是磕了一个头:“是的,是她所想,孤容糊涂,付了些代价,将那方子换了来,说是自个所想,还望太后责罚。”
许孤容浑身微微发颤,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她其实是有尽力想要给自己的错误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比如说是换来了方子,可是她又心中忐忑,既怕太后问是拿什么换的,又怕太后其实什么都知道,那么自己说的这话,就有些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
太后盯着许孤容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没问她拿了什么去换,只当是拿了金银财宝去换,何况在花宴上,太后也瞧着那穆重岚没有和许孤容闹翻的意思,可见二人的交易算是你情我愿,不存在什么强买强卖的行径,所以如此一看,许孤容被拆穿的可能性也不大。
“回去与她协商,将这事情当成二人讨论而来的法子,再寻个合适的时机,将她引荐出来,为她铺个路,许以后你们二人同入女学,是要相互扶持的。”太后说完叹了口气,盛帝今个挑出这穆重岚,怕也是有要提点出来的,许孤容这次出了这么大的岔子,自己保下她已属不易,能不能让盛帝对她改观,全然要看她自个的表现,所以攀着些这初露锋芒的穆重岚,没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