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兴祖和左宏二人又劝了几杯,萧羡棠便醉倒在桌上,窦兴祖和左宏二人相视一眼,便示意人将萧羡棠扶到内衙去休息。
“不敢劳烦二位差爷,还是我们来伺候吧。”颜氏父子正在外面候着,见到窦兴祖和左宏二人招呼衙役,便立刻进来接手,见两个衙役客套,他们便又以一句“我们少爷习惯我们伺候”为由婉拒,最终将萧羡棠给带走了。
“果然和传闻中的一般,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矜贵的紧。”
“可不,不止长得像个娘们,身子也软的跟个娘们似得。”
说这话的是方才那两个被颜氏父子夺了萧羡棠的衙役,前面说话的那个衙役说的时候是忿忿不平,觉得那对颜氏父子分明是觉得他们这些当衙役的粗手粗脚,伺候不好萧羡棠。
后面的那个衙役附和的这句话,就显得有些古里古怪,就连大声嚷嚷的嗓门,也更像是掩饰,而不是在愤怒。
不过,不管是前一个衙役的忿忿不平,还是后一个衙役的奇怪表现,都没有引起过多的注意,窦兴祖和左宏二人在萧羡棠被带走之后,便一个个没了方才满面春风的喜色,转而是愁容满面。
左宏看了颜窦兴祖,挥了挥手示意还在喝酒吃菜的衙役们都先撤下去,衙役们虽然觉得有些扫兴,但到底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也就只好将桌子酒菜都抬了出去,打算回班房去。
唯独留个捕头没走,等一众衙役都散了,他才关上门,然后走了过来,有些讨好地说道:“大人,师爷,要盯着那边一些吗?”
“杨昊,本官还没说你呢,让你拦着些,你是怎么办事的?”窦兴祖没好气地瞪着那捕头一眼,他们本来是不想去给萧羡棠接风,想给萧羡棠一个下马威,结果倒好,反而被萧羡棠给了个下马威,甚至那萧羡棠还想着去西边看看那海贼争斗过的地方,是他好说歹说,才将萧羡棠给劝了下来,不然真让萧羡棠到那一看,一不见血,二不见打斗痕迹,再找个百姓一问,他们这边势必下不得台。
捕头杨昊被骂了一通,心里明白这事情根本怪不得自己,却也不敢反驳,只能一个劲的赔不是:“是小的疏忽,大人还请恕罪。”
“窦大人,我瞧着这姓萧的也是个会算计的,杨昊这小子什么脾气您也知道,哪能玩的过那等人,所以您也莫要再气恼了,气坏了身子是真划不来。”左宏劝说道。
一旁杨昊立刻对左宏投来感激的目光,左宏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下去。
杨昊见这情形,看了一眼窦兴祖,见窦兴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赶忙告退了。
等杨昊也离开了,左宏才叹了口气:“大人,您心里有火,我明白,不过您也该明白,这陇铜县的县令不好当。”
“那也是个七品。”
左宏闻言,露出满脸苦涩道:“大人,这任命的事情,可不是咱们这些小人物能控制的。”
“本官明白,本官就是气不过。”窦兴祖皱着眉头,有些没好气道。
县丞升迁是县令,结果他当了三任县丞,熬了大半辈子,结果还没有要升迁的意思,这回本以为前县令之死能让不少人望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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