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萧羡棠一巴掌拍在了穆重岚的手上。
穆重岚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怎么了?”
“我说过吧,以后不许让我看到你舔盘子!”萧羡棠没好气道。
穆重岚咬了咬沾满糕点渣渣的嘴唇,看着萧羡棠,见萧羡棠一脸的怒气,便将心一横,转身抱着萧羡棠的头,“吧唧”一口,啃在了他的嘴上,一时间桂花糕的香味在二人唇舌间弥漫。
萧羡棠眯起眼睛,暗道这蠢货最近越来越狡猾了,知道怎么逃避惩罚了。
不过管她呢,被主动亲上来的感觉可真是不赖,还是先吃干抹净了,再同她算账好了。
萧羡棠想通之后,抱起穆重岚便往内室走了过去。
……
“萧大人,您的嘴……”
萧羡棠刚一出现在前衙门,便与窦兴祖和左宏二人撞个正着,左宏看到萧羡棠嘴唇破了,便立刻惊呼一声,那窦兴祖想拦都没拦住。
萧羡棠瞥了左宏一眼,心里也是气闷地紧,昨日穆重岚亲了自己之后,将自己嘴里染了桂花香,然后就脑子犯抽起来,把他的嘴唇当了桂花糕咬,然后一个没留神,就给咬破了。
若是咬在身上别处也就罢了,偏偏是这么明显的地方,他就是想遮掩都遮不住。
左宏也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问话不合适,毕竟萧羡棠伤的是嘴唇这种地方,只要仔细一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却还犯蠢的去问,这不是找骂嘛。
左宏尴尬地看着萧羡棠,萧羡棠也没搭理他,直接走到堂上坐了下来。
他生的好,一身官服更是衬得他一张脸如玉一般,故而他那般往堂上一坐,整个人看上去都让人挪不开眼。
窦兴祖和左宏二人面面相觑,虽然都是男人,但是他们还是忍不住要感叹一句,这萧小县令是真称得上容姿过人了。
“今日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萧羡棠挑眉问道。
窦兴祖和左宏面色有些尴尬,这陇铜县的衙门里,还真就是没什么事可办。
“大人,现在风调雨顺,晒盐场的粗盐,州府那边已经收了去,田中的粮食也早早就收了,现在税粮和税银,也已经押解去大都,想来这个时候,确实不至再有多事端了。”窦兴祖上前说道。
萧羡棠皱眉,明白窦兴祖说的没错,像是陇铜县这种小地方,完全属于天高皇帝远,只要将该做的都做了,上头根本不管,而此时晒出的粗盐已经到了州府,由州府那边上缴,税粮和税银也押解去了大都,他们这边,也确实没有什么可做的。
左宏也走了上来,汇报了几样小事情,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小事情,唯一看上去还算是一件大事的,只是一个寺庙的僧人与一个道观中的道士为了一点香火的事情起了冲突,道士将那僧人给打伤,以至于牵扯到了掌管一县僧人僧会司和掌管一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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