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康看了这名衙役一眼,这名衙役名叫谢英,是陇铜县衙里的老衙役,算起来甚至比杨昊还要来的早一些,只是他性情木讷寡言,平日不太来事,十分低调。
“我知道,不过留他们下来,恐怕也没有什么用处。”赵永康摆了摆手,很是无奈地说道。
谢英却摇了摇头:“主簿大人,您还记得箫县令的话嘛?”
“……”赵永康脸色变了变,事实上,他并不想记得萧羡棠要他带海鲜回去,还要活的。
谢英见赵永康不说话,也不着急,只是慢慢说道:“您说要来湾口的时候,箫县令对您的话十分不屑,甚至,就算您提起定海军的时候,萧县令他对定海军的态度,也是十分的不屑,所以……”
赵永康闻言,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又将萧羡棠的那封信拿起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他又不死心的把信封翻了过来,果然看到一个字:等。
“等?这是什么意思?”赵永康蹙眉不解。
谢英也有些奇怪,他之所以会提醒赵永康,其实也是因为他觉得萧羡棠不一般,所以肯定会给赵永康一些提示,比如锦囊妙计什么的。
然而,却只有一个字:等。
这也未免太奇怪了一些吧。
谢英有些糊涂,看着赵永康,赵永康其实比他更茫然,他心中隐隐觉得萧羡棠不一般,肯定会有独特的见解,可是这么一个字,他还真看不懂了。
“报——报——报——”
连续三声急报,使得赵永康与谢英二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赵永康厉声问道。
前来通报的衙役气喘吁吁地说道:“海啸,海啸,有海啸,把海盗卷……给卷进来了!”
“什么?”
“海啸?”赵永康与谢英二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头的雾水。
“说仔细一些。”赵永康说道。
那前来通报的衙役赶忙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原来就再刚才,他们正在那与大批海盗遥遥相望的时候,突然有一阵海啸来袭,将那些不肯中计的海盗们给推进了暗礁群中。
“这……”
“这莫非是老天要帮我们?”赵永康与谢英二人又是一番面面相觑,却都不怎么先相信这话。
就在赵永康与谢英二人不解之时,又有一衙役跑来通报:“报——”
“快说,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赵永康催促道,他现在有一种非常疲惫的感觉,因为这接二连三的“报”,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接二连三的“报”,他又对现状充满了希望,希望能够峰回路转,但是同样他也在担心,担心会出什么问题,就好像刚才的海啸是个好消息,转眼这海啸可能又往海岸那边去,那就是个糟糕透的坏消息了。
然而,第二次前来通报的衙役却说出了一个让赵永康与谢英二人都被震惊的消息,那就是海啸并非老天恩赐,而是人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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