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左宏,他背叛了他的“原主人”后,又被迫与“原主人”共事,心情也是十分的复杂,毕竟萧羡棠不清楚,他却很清楚,此时伏低做小的窦兴祖,其实是怎么一个记仇的狠辣角色,所以他只能一边在萧羡棠那给窦兴祖上眼药,一边暗暗琢磨该怎么再把窦兴祖彻底扳倒,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原本陇铜县衙门中的局势,是萧羡棠独身一人,窦兴祖与左宏二人为一派,此时窦兴祖与左宏二人已经狗咬狗一嘴毛,再想贴在一起,已经是不容易,所以现在的陇铜县县衙,形成了一种诡异的三角关系。
对于窦兴祖与左宏二人心中的盘算,萧羡棠岂会不明白,他正是因为知道窦兴祖与左宏二人此时的状况,才会将窦兴祖与左宏二人给全都调回来,面对窦兴祖与左宏二人每日的明争暗斗,萧羡棠表面上是左右为难之色,其实是有看戏的成分,偶尔觉得有意思了,晚上还会与穆重岚说上几句,所以穆重岚有时候也会跑来看窦兴祖与左宏二人斗气。
“萧大人,这恐怕……不合适啊。”窦兴祖干巴巴地说道,他很纳闷,不知道为什么萧羡棠会对海贼的事情十分上心,似乎从这些日子海贼频繁袭击海岸后,萧羡棠就十分关心海贼的动向,只要有机会就要问上几句。
甚至,他现在还打算晚上带衙役去海岸边,想抓那些海贼。
唉,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也不想想,就陇铜县县衙里的那群老弱残兵衙役,怎么和那几十甚至上百个兵强马壮的海贼斗?
窦兴祖搓着手,一脸的苦色。
“左师爷,你也这么觉得?”萧羡棠看向左宏。
“这……”左宏也是头疼不已,他也没想到这小县令能想到亲自抓海贼的事情,这不是意气用事嘛。“我觉得这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萧羡棠听到窦兴祖与左宏二人这般说,顿时将脸沉了下来,指着窦兴祖与左宏二人的鼻子就是一通臭骂,说他们二人是缩头乌龟,不敢为百姓做主。
窦兴祖与左宏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肯吱声,毕竟萧羡棠意气用事,他们若是怂恿着,到头来出了什么岔子,难免是要赖到他们头上的,所以这事情谁也不想做出头鸟。
随后,萧羡棠又嘟嘟囔囔说了许多,像是询问了海贼有多少人,上回打哪上的岸,又洗劫了多少村庄,州府那边是个什么态度,有没有派人去驱赶海盗什么的,甚至,他还扯了地图来,让窦兴祖与左宏二人都分析分析看,那些个海盗都藏在哪里了。
窦兴祖与左宏二人被萧羡棠的举动可以说是惊得不轻,海贼有多少人,上回打哪上的岸,又洗劫了多少村庄,州府那边是个什么态度,有没有派人去驱赶海盗什么的,这些都还好说,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可以知道。
但是,萧羡棠这个家伙扯了地图来,让他们二人分析那些个海盗都藏在哪里了,这事情未免也太为难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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