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的脸色必然已经比黑碳还要黑的多,民间早就有流传着十八层地狱的传说了,只是大多的人都认为这只是说说而已,谁能够想到,这些地方真的是存在的呢,
“确实是这样,当然,或许还有着不需要经过这些地方就能够到达判官殿的办法,可惜的是我却并不知道,或许,只有掌握阴司的十位君王,才知道怎么不经地狱前往判官殿吧,不过,我却并不认为他们会告诉你们,让一个幽魂离开地府返回阳间,这无论对哪个君王來说都是极端的耻辱,所以我并不认为他们会告诉你。”
听到了这老鬼卒的话,萧震顿时句放弃了偷袭酆都王逼问的打算,虽然是极度的好色,但酆都王能够坐镇这阴司十君王之一的位置,必然有着过人的能耐,而这样的人,萧震并不认为能够从他口中逼出让他感到耻辱的问題的答案來,
更主要的是,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罢了,回想之前追杀萧震的第一拨人的实力,萧震并不觉得自己能够轻松的挟持那实力不详的酆都王,现在光是要逃避酆都王的追杀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还想要反抓住酆都王來问出前往判官殿的捷径,简直只能够用异想天开來形容这想法了,
“难道除了前往地狱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办法了吗,你所知道的。”看着老鬼卒,聂小倩就凝重的问到,此刻的她也感到颇为的棘手,她能够看的出來,这老鬼卒从头到尾都沒有说谎,他说的都是事实,
但就正因为这老鬼卒说的是事实,却是赶让聂小倩感到难以接受,对于十八层地狱的认识,她也并不陌生,想到那些恐怖的地狱刑罚,聂小倩一张美丽无双的俏脸好像忽然之间就变的更加的苍白了,
“或许有,但我真的不知道。”并沒有任何畏惧的迎上了聂小倩的目光,老鬼卒就继续说道:“美丽的幽魂,你应该明白到,本來已经到了地府的灵魂,想要回去就是逆天而行,这坦白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而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以未赎罪之身到达判官殿,那简直就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难道就沒有什么办法,能够不被那河水里面的厉鬼拉走而去到地狱么,被告诉我,你们这些地府的人,都是自己跳下河里面被扯着进地狱的。”看着老鬼卒,萧震就忽然问到,萧震突然想到了,这些地府的人要是想到地狱里面的话,总不可能是好像那些孤魂野鬼一般被河水冲走吧,而要是有了安全的方法的话,萧震或许就能够找到一个不用深入地狱的方法也不一定了,
听到了萧震的话,那老鬼卒明显微微一愣,他沒有想到萧震居然会问这个问題,而一见对方愣然,聂小倩原本已经冰冷的心又燃起了希望,见萧震与聂小倩两人都用炙热之中带着凛然气息的目光望着自己,老鬼卒知道,要是自己够胆撒谎的话,那下一刻必然是下场极为的凄惨,而他也犯不着为了那些歧视鬼族的家伙去保守这么多的秘密,
“好吧,我告诉你吧,不过你决计不能告诉任何人,是我泄露这消息给你的,不然的话,我们这小小的集落,怕是要被那些鬼兵彻底的毁灭掉。”
“当然,我绝对不会透露是您说的,而实际上他们也不会有这个机会去询问。”说完之后,萧震就狠狠的拍了拍胸膛,以做保证,
“我明白了,我也相信你们,听到了,一旦阴司的人要下地狱就会取一朵彼岸花放在三涂河上,让花顺着水流而去,而花去之后,就会有船夫划船來接他们下去地府,他们的船,是唯一能够穿行三涂河,而不被河中厉灵所影响的,当然,想要坐船也是有条件的,要乘船下地狱,就必须要有阴司十君王随意一位所出的通行证,不然的话,船夫是不会载你们的。”
“什么事都要尝试一下才可以,我就不相信,那船夫宁可要通行证也不要姓命。”双眼闪过了宛如利剑一般的寒芒,在告别了这老鬼卒之后,萧震与聂小倩就快步朝着彼岸花田赶回去,而萧震也确实遵守了自己的诺言,并沒有为难这些鬼族之人,
回程的时候萧震与聂小倩可说是身法全开,沒有用多少的时间,两人就重新回到了花田,摘下了一朵艳红如血的彼岸花放到了三涂河上,让花随水而去不久之后,远方,一叶扁舟就缓缓的顺着三涂河的水流,向着萧震这个方向飘荡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