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看到玉颉失控的样子,她每一日都是在学习着新的艺妓的舞蹈,随后练习着她的一日常规的那些礼节,让自己做的更完美。
但是对于樱桦来说,这玉颉那番的失控的样子,才能算是最真实的玉颉,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受人摆布的布娃娃,根本就没有一丝的人气。
妈妈给樱桦安排的艺妓的前辈便就是玉颉,当然这也是看中樱桦的表现,毕竟给樱桦选的艺妓前辈,可是现在的头牌。
所以樱桦只能是接受,而不能拒绝,就这样在剩下的这半年里这樱桦便就成了这玉颉的跟班,但也就是因为樱桦是玉颉需要教养的半玉,所以玉颉嘱咐着樱桦的事情,樱桦便就必须照办。
而那时的玉颉便就是有一个死对头,她是细籁坊的头牌,名字却也是简单文雅,槿子,再过不久就是花魁之日,这里面最容易夺冠的便就是她们两人。
所以现在这玉颉的唯一对手便就是槿子,虽然这玉颉长得是妖艳美貌,但是当她站在这槿子面前的时候,这槿子便就是清淡文雅的槿木花。
瞬间便就能将玉颉压制,连玉颉引以为傲的容貌这时候也是只能留给槿子做陪衬,给人一种艳俗至极的感觉。
这玉颉虽然能够打败其他的花魁,但是若一旦是遇上这槿子,那便就真的只能是败的一塌糊涂,所以这个时候玉颉便就想出来了一个办法。
她便就是让那樱桦去将玉颉的和服用毛笔给全部染黑,或者在上面进行涂鸦,这样子,明天她便就不能穿着和服入场,这样的话她便就主动弃权比赛资格。
若是平常的樱桦当然是不愿意去了,但是这玉颉可算的上是一个能辩的高手,她在这樱桦的面前说了一溜的危害。
并且还威胁了樱桦,如果她不同意去的话,那么这玉颉便就直接将樱桦给赶出去,就当做并没有当过樱桦的前辈。
这要是被前辈给赶出去的话,这在艺妓的圈子里可以算是没有任何的一个生路可以走了,所以这玉颉便就成功的就将这樱桦给说服了。
樱桦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当然是害怕担忧的,但是那玉颉却是一直都在一个劲的催促着玉颉,她瞒着人将玉颉带进了这花魁的场子。
她则与另外两个闺蜜一直在旁边看着,而樱桦则是一个人去将那和服给偷下来,而她身上的毛笔则是玉颉在来之前便就已经插进了她的腰间。
因为玉颉三人在守候着,这樱桦便也是放心不少等和服落到手之后,樱桦便就直接将腰间的毛笔给画到了和服上。
这样一来这和服便就真的成了樱桦的涂鸦之作,每当樱桦画上一笔,那玉颉便就开始高兴起来,她随着她那三个闺蜜笑的前仰后合。
等那樱桦将和服上的所有空白的地方全部都画上了毛笔的痕迹之后,那玉颉这时连忙过来摸了摸樱桦的脸蛋,对着樱桦说了一句,“你还真的是单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