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贵人握着齐悟道的手,说得铿锵有力,同时也十分厌恨自己都软弱无能。
“旨意?狗屁旨意,当初为了不让她的终生误在一个老头的身上,怜影舍去性命才帮她求得的圣旨。可她现在呢?狼心狗肺,过河拆桥!”齐悟道冷笑连连,从来注重涵养的他这次也逼不得已的说了粗话。
宛贵人知道齐悟道的心思,今天他去死牢的事她也知道,可要让她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去送死,她做不到。声泪俱下悲戚的看着齐悟道说:“那母妃呢?在你心中,是母妃重要,还是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纳兰怜影重要?”
齐悟道抿珉唇,心烦意乱的说:“母妃,你说什么呢?这没有什么可以比较的好吗?你是我的母亲,怜影是我的知己。”
“道儿,那我就以母亲的身份命令你,以后不准再提纳兰怜影,等赐婚的圣旨下来就乖乖的给母亲领旨。与李月茹成亲后就搬离京城,走得越远越好,日后不准踏入京城半步!”宛贵人说完后,不等齐悟道再说什么,就继续躺下,身体背对着齐悟道:“你也快去休息罢,母妃累了。”
齐悟道涕下沾巾,留下一句话也离开了:“孩儿这十多年以来都唯母命是从,今日,恕孩儿不得不违背!”
听见关门声和齐悟道远去的脚步声,宛贵人泣不成声,心里满是担忧。道儿啊,不是母妃怕死母妃怕的是你那六亲不认的父皇对你下手啊!
等皇宫里的闹剧慢慢散去,天也灰蒙蒙的亮了起来,经过一夜大雨的冲刷,倒是让这京城里多了一股尘土味。
楚承安的房间里,老丞相负手进来。看着趴在桌上睡得大打呼噜的神道子,摇头好笑。
“咚咚咚。”老丞相用力的敲响桌子,“出什么事了?,楚世子呢?”
被惊醒的神道子转悠两圈猜慢慢的醒目过来,看着坐在桌子旁的老丞相一脸笑意,就知道被耍了。走过去检查一下楚承安的伤势才继续说:“好你个老家伙,敢戏弄我?”
倒了两杯茶水,递一杯给神道子,老丞相才忍住笑意说:“怎么能说戏弄呢?你看这天色都要亮了,该是起身离开了。”
“这么快啊?那齐皇派来的走狗打扰了一宿,这刚迷糊一会儿就已经天亮了,哇呜~困死我了。”神道子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齐皇派来的人?”老丞相疑惑的看着神道子,随即又释然,明白齐皇的目的。
喝一口茶醒醒神后,神道子起身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来人正是我那徒孙女名义上喊了十几年的爹,好像是叫什么纳兰肃。来驿站无法就是查探徒孙女婿是否是真的死了,顺便把那倒霉孩子齐悟浩送过来。”
老丞相点头,暗叹果不其然,以齐皇多疑的性子,自然会派人前来查探一番,幸好他们之前已经料到做了准备。
再听神道子左一句徒孙女,右一句徒孙女婿,嘴角不停的抽搐,八字还没有一撇,这老家伙就这样叫上了。随即又想到齐悟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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