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御林军带走,伤得不严重的便三三两两扶着重伤的回去。
所有人走完,唯独只有齐悟思时,捏紧手里的令牌,抬起幽森冷意都眸子看向夜空中的残月,嘴角勾起噬血的笑意,运起轻功便朝皇宫飞去。
“好一个齐悟道!真的是把朕当摆设了!来人,摆驾宛瑛阁!”齐皇听齐悟思汇报后,再看放在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次的桌子上刻着“道”的令牌,气得直接摆驾宛瑛阁。
此时的宛贵人绣着一个鸳鸯戏水的香包,李月茹为她捏着肩,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
“哗哗哗。”在最后落针时,外面响起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宛贵人和李月茹面面相觑,正要出去看个明白,就听齐皇说:“把宛瑛阁给朕包围起来!谁都不能放走!”
“砰。”冲冠眦裂的齐皇踹门二入,后面跟着齐悟思以及御林军。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你……你这是何意?”宛贵人张口结舌的看着齐皇,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可心里就是莫名的不妙,尤其是现在齐悟道不在。
“臣女参见皇上。”李月茹不多说什么,行礼后就站到宛贵人都后面。紧锁着眉头思量到底是出什么事了,会让齐皇如此愤怒。
对了,明天不正是纳兰怜影午门斩首吗?难道是说,有人取劫狱,而这个人就是齐悟道?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李月茹的心冰冷到极点。
“搜,仔细的搜,不要放过一个角落!”齐皇并没有回答宛贵人的话,而是示意御林军搜索宛瑛阁。
一时之间,宛瑛阁被翻得乱糟糟,就算是宛贵人的床榻也没有免遭毒手。
嘴唇颤抖,宛贵人极力忍住心里的害怕,走上前希冀的看着齐皇:“皇上可是在找什么?不妨告诉臣妾,臣妾有的话定会交出来。”
“哼!你给朕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好啊,朕养了齐悟道十多年,不曾想养了一个白眼狼,还知道取劫狱,胆子不小啊!”齐皇冷哼一声,把那块刻有“道”字带血的令牌丢给宛贵人,怒极而笑。
宛贵人在看见地上的令牌和听齐皇话里的意思时已经大致明白了,颤颤巍巍的翻过令牌的另一面,一个熟悉的字赫然出现在宛贵人的眼里。
“不是的,不是齐悟道。”李月茹无须看令牌,听齐皇说的话便大受打击的后退两步,喃喃自语。
本来还带有点希望的她瞬间被打入冰滘,难怪今天晚上见他鬼鬼祟祟的在宛贵人的房前,那时候自己……自己怎么就不拉住他!劫狱可是死罪啊!
“皇上,道儿不会劫狱的,这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啊皇上,道儿他那么的听话!”宛贵人还是不相信,齐悟道会犯这么大的事,拉着齐皇的腿一阵哭诉。
“禀皇上,偏殿没有什么发现!”
“禀皇上,寝宫没有什么发现!”
“禀皇上……”
齐皇正要恼怒的甩开宛贵人,搜查的御林军都接着回来禀报,并没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