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前是摆放贡品的案台,从庙门外可以清楚的看见里头的构造。就是很普通的乡间小庙。
大叔说那个白衣女人是从地里爬出来的,既然八棺在庙底下,那白衣女人会不会和八棺有什么关系?不过,也有可能像庭云说的,只是不相干的故事,并没有什么联系。
我盯着相片,想要看出点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其放下。照片上的老庙确实没什么出奇的地方。
其他人仿佛或多或少都知道些什么,包括南法会的人在内,但都藏着掖着,互不相同,各有心思。
我向门口走去,打算去找图额问问黄符的事。
推开房门,就见朝麟从楼梯的方向走来,难得的正色道:“有事找你们,跟我走一趟。”
这是什么事,难得他表现得这么认真。
陆续敲了韦二爷三人的房门,又叫上庭云他们,朝麟领着一行人向民房外走去。
来到一处宽敞的厅堂,发现不止是我们,其他人也都到齐了。这情形是发生了什么事?
进到厅堂中坐下,众人默不作声,好些个南法会之人站在周遭,丘一桐则站在正前方的主位边。
“白老道呢?”丘一桐道。
我看了众人一眼,还真少了一个身影,那个黄袍老道没来。
“撞破头了,”朝麟回道,“一脚从楼梯踩空摔下来,摔了个头破血流,直接叫人送医院了。”
“他不是住二楼吗?怎么能摔破头?”丘一桐问道。
“谁知道,年纪大了吧。”朝麟说。
二楼的楼梯能摔得头破血流,那老道怕不是头朝下直接砸下来的。
丘一桐示意关上大门。大门关上,四周彻底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
丘一桐并没有坐到主位上,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这情形像是有什么等级更高的人过来,她是南法会会长的女儿,能比她等级高的可就只有一个!
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走了出来,身姿挺拔,神情严肃,身后还跟了好几个人。
丘一桐恭敬的退后几步让出道,那中年走到主位坐下,冷峻的神情扫视了众人一眼,在图额身上停留了一下,但很快就转开了。
“之前有些事没能过来,这件事就交由我女儿桐桐打理了,也感谢诸位接下这桩生意来这一趟。”那中年说道。
他就是南法会的会长丘峰禹!来了这么久,总算是见到了。
“这八棺之事实在是奇特,我们南法会也无能为力,所以才想要借助大家的力量查探清楚情况,不过看样子进程着实缓慢,”丘峰禹说道,“今日还有一位朋友死在了棺材边,实在叫人感叹。”
这
他就是南法会的会长丘峰禹!来了这么久,总算是见到了。
“这八棺之事实在是奇特,我们南法会也无能为力,所以才想要借助大家的力量查探清楚情况,不过看样子进程着实缓慢,”丘峰禹说道,“今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