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的帐篷突然里面安静了,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传出来。
李清河握着自己手中的导盲棍,在地面上指指点点,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视觉被剥夺之后,李清河的听觉十分的灵敏,可是江月的帐篷中,一丝心跳声都没有传出来。
她之前十分确定任三就在里面,可是现在她一个心跳都没有听见。
“难道任三喜欢的对象,必须没有心跳?”李清河琢磨出了这样的一个道理。
根据她之前掌握的信息来说,任三身边的美女不断并且来者不拒,于是为了家族能够在上州立足,才削尖了脑袋打算抱上任三的大腿。可是如今看来,想要做任三的女人,必须先没有心脏。
江月在帐篷中密切盯着任三的伤口,看到他的伤口在自愈,不过自愈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
外面李清河的导盲棍还在地上不停的戳,偶尔戳到了石头还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你烦不烦啊!你在我的帐篷外面想要干什么!”
江月不能继续让李清河待在自己的帐篷外面了,这样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关注的。
李清河被吓了一跳,后退好几步绊倒在一块石头上,立马摔倒在地。
“你在干什么?”王忠生刚好从帐篷中钻出头,就看见李清河摔到在地上的一幕画面。
“你没有看到吗?”江月扭头望过去,“她摔倒了啊!”说完,她伸手准备把李清河扶起来。
就在李清河刚要把手放上去的时候,江月响起任三之前警告自己千万不能让李清河碰到的话,下意识把手一缩。
李清河扑了个空。
王忠生顿时正义感飙升,直接从帐篷中钻出来:“江月,你不要太过分了!欺负人家一个瞎子算什么本事!”
王忠生一边说,一边把李清河从地上扶起来,看见人家的裙子上粘上了不少的污渍,更是打算站在正义的角度。
李清河见意外的人出现搅局,眉头紧皱,张嘴正要说话,鼻端突然闻到了一股味道。
李越从湖边回来了。
“没有她的事情,是我不小心摔到!”李清河说着,挣脱王忠生搀扶着自己的手,赶紧转身离开。
江月翻翻白眼,钻进了自己的帐篷中,根本就不去搭理站在外面还有点懵逼的王忠生。
帐篷中。
任三依旧昏迷,浑身异样发热,烫得江月根本就不敢用手去触摸他。
她翻出毛巾打湿后,敷在任三的额头上,尽力给任三的身体降温。
也就没有发现,被任三拿在手中的《长生》竹简,在一点一点的融化变小,渐渐融入任三的体内。
任三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隐隐约约梦到了一个穿着先秦服装的老头子,拿着一本竹简跟自己说话,但是根本听不清楚他口中的内容,只觉得竹简中的文字一个个飞出来,直接刻入了自己的脑海中。
刻入的过程十分疼痛,那是一种直接把脑袋给凿开,然后硬生生往里面灌铅的痛楚。
在外照顾任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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